黑鳞过往（剧qing章）(2/3)

    “怎么了，之前你不还一直担心吗？”沈辰，“我可最后没去召回他。”

    “连日奔波征战，李将军辛苦了。”沈辰命李岫居与他同坐一席，又让人奉上茶汤。

    “当初赵家被灭，黑鳞为积攒实力，化整为零，建造镜湖山庄隐于江湖，但江山百姓不敢忘也，凡边境异动，朝廷纷争，镜湖山庄都曾提前告知，只是氏势大，一直没有表份，直至今日才告知殿，望殿赎罪。”李岫居。

    更何况，昔日郑明辉在望仙阁对殷峤不屑一顾，认为自己百年豪门，任朝廷变幻也屹立不倒，丝毫不把宇文家放在里，现在家族倾覆就另寻新主去寻仇，中何曾有过江山百姓。

    “职责所在，幸不辱命。”李岫居。

    李岫居郑重叩首，佩剑，双手奉上。

    只见他俯：“岫居当年为人所迷，带人擅离防线，致郢州倒戈，主上被押解至建康，最终义兴郡公府满门被灭。岫居本该自裁谢罪，但为了黑鳞厚颜苟活。如今公摆脱沈庄，自立门，黑鳞军又完璧归赵。自当请罪，由公置。”

    李岫居却摆了摆手，站起来将解开佩剑，一一除去甲胄，散去发冠，沈辰见状：“李将军，你这是什么！”

    沈辰：“数年来将军为保存黑鳞殚竭虑，如今又协同天远军收服七城，立大功，说起来，沈辰要谢将军才是。”

    “李将军。”沈辰眯起睛。

    沈辰轻叹一声：“郢州之事我也曾派人调查过，这是沈庄早设的圈，并非将军之过。”

    李岫居摇了摇：“当年我已查到郢州大量甲胄弓弩失踪，有人意图谋反，只是带人追寻时突然收到了雾海阁的来信，说有肃羽的落……肃羽是我的独，走失多年杳无音信，我当时太过心切，没有细想就亲赴凉州，直到数次遭伏才察觉不对，回来却为时已晚。”

    在边疆扫多月的黑鳞军终于归来，但和大张旗鼓的天远军不同，黑鳞军在离城池的二十里地安营扎寨，而后主将李岫居独自城，接受沈辰的召见。

    “照你这么说，那我当初答应宇文轩的条件，借了北周兵力南建康，取了沈庄人不就好了。”沈辰，“他对北周再不满，有本事和谢云一样废帝新立，而不是投靠敌国。”

    李岫居收敛神，忽然从席上起，重新跪倒在地，沉声，“黑鳞军隐秘十余载，今日再现，将重将归于太殿麾。”躬抬手，将黑鳞军虎符递上。

    “孟将军已经抵达荆州，指挥天远军在边疆上重新布防。”李岫居，“末将在边疆逡巡多日，目前北周暂未新的迹象。”

    “只是——虽无远虑，但有近忧。”李岫居放茶汤，淡淡。

    “沈辰为陈国百姓谢过将军。”沈辰郑重还礼，又要伸手去扶李岫居。

    沈辰接过虎符，只见“黑鳞”二字金漆凤舞，正是第一代赵氏家主亲自所写。

    沈辰：“前日宇文岚正式诏，命拓跋烈领军前去增援洛，此番我们可以暂歇一气了。”

    脑里基本都是颜废料的李肃羽挠了挠脸，决定不掺和这个事。

    “我爹吗？”李肃羽先是面喜悦，没过一会就又消沉了来。

    李肃羽没有答话，目光落在李岫居递送的奏疏上，良久，他似是定决心一般：“殿，我想和你谈一笔易如何？”

    “殿严重了，这本都是黑鳞之责。此后必将继承先辈意志，与殿一同佑我陈国安宁。”李岫居拱手。

    经过郑明辉这么一搅，沈辰心思全无，他一边意兴阑珊的翻阅文书，一边随笔批阅着，当他拿起一份奏疏时：“啊，李肃羽，你的父亲要回来了！”

    “现荆州如何？”

    “方才是黑鳞主将觐见殿。”脱到只留单衣的李岫居，“现在是黑鳞军之主李岫居，向公请罪。”

    “殿是没有召回，但不还是去信让雾海阁调查我们了吗？”李肃羽毫不客气。

    沈辰一顿，轻笑：“你这么张，是怕我调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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