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寮暗伎上(壁尻,穿刺)(1/2)
香馆是襄城一家私寮馆,以伎段柔媚,奇巧技名,许多达官显贵们其新奇,常去寻些普通馆没有的乐。
馆最造有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这里没有任何家什,只有一面结实光亮的木墙,墙上有着一个个圆大的孔,而每个外都嵌有一只白、圆的。
这一夜屋烛火通明,人声鼎沸,有的客人酒足饭饱之后寻个合缘的上一,有的受了一天主人的气,取了鞭正狠狠着发,也有亲朋好友三五人一起,一边着一边喝酒聊天,时不时还互相评比一番,看哪个丰盈,哪个小致会。
而在一个角落里,有一只雪白浑圆,极为好看,但却整个绷得的,在大手的掐一动不动,连吱个声都不会,看得一旁的男:“兄弟,这个看上去太木了,你赶去别地换上一个。”
“就是,这馆主赚了那么多银,怎么调教的平越来越次了。”
“别又是上次那假清的,要我说新人就得拉去大厅里让人上个几,喝,得他认了命才行。”
被众人这样数落的人正是沈辰,他觉得自己猪油蒙了心才会听沐白建议来这里——说是毒不能再压制,不妨来香馆试试,这里的馆主经验丰富,见多识广,定能为他轻松纾解,然后他就被枷,捆成一团,送来和伎们一起尻来着。
此时的他被牢牢锁在墙上,双手捆缚吊起,前夹着带有锁链的细齿铁架,咬住两颗,铃银钗,袋拿银环勒住,与前锁链项链,他只要稍稍晃动,绷的锁链立刻扯动夹折弯,带来阵阵痛楚。
双折起锁在地上,唯有翘起,撅在墙外,浑圆的和诱人的。
沈辰一边忍耐着后人的掐,一边听着别人对他的指指,二木夹住香,让中津不断分,从嘴角落,放的姿态让他倍羞耻,但是因为不会被人认,心中又隐约有着别样的期待。
“啪”,板突然上了他的,他呜咽一声,木板随即接二连三的落,打得左右晃动,如浪一般起起伏伏。
对方手不轻不重,缓慢又连续的将白的上染上绯红,渐渐火辣起来,但是对于浸调教的沈辰来说,这木板只是隔靴搔,挠不到他心上去。
边的伎们被客人调教的各个腰肢摇摆,词浪语叫唤着,沈辰这边却只是枯燥的打,既不会抠他,又不会抚摸把玩,对方像是在给烹调前的猪松弛一般从上到整整齐齐责打,疼又不疼,索然无味。
这江昀……!沈辰有后悔选他作为尻的对象,上次将他昏后,江昀就害怕用力过度伤了他,就是连打都不敢放开。
过了一会,等被打得红艳艳后,他终于放板,好奇的观望着边上人的动作,左边着大肚腩的富商正拿一盒银针,往他的上扎去。
那只发一声亢的媚叫,然后在一针又一针之连声起来:“啊……太舒服了……大人……再扎得一!再多一些……!”
江昀听得气血翻涌,心想这银针难是个奇巧的暗?看着前这个绯红的,也学着举起针直接扎。
“呜——”沈辰被扎得一绷,心想怎么还有人往上扎针的,一会万一起鞭来?不是全被鞭里?
想起曾经钢针足的恐惧,沈辰忍不住疯狂挣扎起来,江昀扎了没两针,见他绷,使劲拒绝,赶去将这银针都来,这时,边上突然传来一声音:“江大人,这样玩可不行啊。”
沈辰猛地抬,这不是——!
江昀惊讶的看着王约走过来,他衣衫敞开,壮的膛大大方方的袒着,一副混不着调的模样,后跟着几个熟面孔的襄官吏,正客气的打着招呼:“江大人好啊。”
“诸位大人们好。”江昀立刻回礼,他只是沈辰的私人护卫,连有品级的侍卫都不算,官吏们给他面尊称大人,他自然礼仪上不得疏忽。
“哎,这里哪有什么大人不大人的,都寻作乐来了。”王约笑,一边从江昀手上接过银针,一边了绷得和石一般的,,“江大人,你且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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