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奢求(1/2)

    六、奢求

    以小叶紫檀雕琢而成的宽大床榻,初秋的夜风一,金丝绣帐便飘然而起,淡香缭绕的榻上,大衍百年的盛世繁华尽皆显在醉酒的上。她衣衫凌,酥,笑起来也是妩媚肆意的模样。

    兴许是先帝偏烈明艳的女,明明对待皇颇为严苛,却养了两个喜好争锋惹事的公主来,又偏生让这最是好勇斗狠的公主坐上了皇位。

    原本在夜宴之时,金玉多饮了些酒也是十分神智清醒的,偏回了明殿开始故意耍起酒疯来,作着眸光清明的少年郎。薛奉的衣衫自领被狠狠扯开来,衣衫半褪,金玉托腮半躺在床上,眉笑,翘起一只白生生的玉足来,脚趾在薛奉实的腹前逡巡,又用力踩在他被刺激得立的首之上。

    薛奉双分开跪坐在床榻上,即使难得地能以俯视的姿态望着金玉,却依然只是女皇掌心里最柔弱的金丝雀而已。他脸颊染起了暧昧的绯,被踩去的粉尖激起狂浪一般的混,他咬着嘴默默承受着,直到金玉玩够了,坐起来搂着他的脖颈咯咯笑,他才怔怔地松了气。

    阿奉上的气味,好似清荷,清甜之中带着些许辛辣,勾得人忍不住一闻再闻。

    金玉而上坐在他间,扳过他的脖颈来,眉半垂,调笑着在他耳后连,像是抱起一只绒丰厚温顺的猫一般。可世上哪有薛奉这样完的小猫。她起薛奉线条明晰的颔,猛烈地吻了上去。

    丝裙半掩的玉抬起又慢慢坐,薛奉的结一动,被吻着呜咽声。

    充血立的被濡地裹挟了去,他呆呆地仰望着坐在他上眉目秾艳到让人挪不开人,无论多少次,他仍然不敢轻易地相信,像他这样卑微的草芥之躯竟也能得到女皇的怜。世人常以牡丹作国天香,薛奉却觉得,这般国天香不上金玉,她合该是寒冬里争艳辉的梅,每一丝朱皆以肃杀的鲜血染就,每一片雪皆是滋养她的华妆。

    他曾在她底看到过烈的恨意与杀意,因此如今这般底温然的笑意让人格外醉心。被金玉染着,薛奉地拥住她,清澈的底是毫不加掩饰的意,可他张了张嘴,却也始终不敢问那一句话,不敢问皇帝是否他。

    金玉扶起一侧偏垂的发,偏着去吻了又吻,地贴坐在薛奉上前后摇晃着,间充血的芽也在他小腹上磨蹭着,带起了烈的快。薛奉脸生得,似乎无论多少次都还是少年人初陷云雨的懵懂神睫轻颤间,便坠不可自

    而他的东西却比他本人要势些许,金玉佯作抱怨地摸着他的脸颊说:阿奉的东西,撑得人好像要裂开了。

    薛奉便一手足无措起来,平日里他总是有条不紊面如常,金玉却最喜他惊慌失措的神。她促狭地发狠着薛奉立的尖,绷颤抖着,却比向来谨慎克制的薛奉要放肆许多。

    臣

    跟你开玩笑的,金玉连忙把他歉的话堵了回去,阿奉放肆些,难不是更加可了么

    薛奉的亮了亮,一瞬间的冲动袭上来,他抱起金玉压了上去,僭越至极地把年轻的皇帝压在了,猛地去。

    金玉咯咯笑着:阿奉太温柔了,偶尔凶一也无妨。

    薛奉低伏在她脖颈间奋力,听到金玉的话,神却暗了暗。

本章尚未完结,请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