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几番怨怼几时休(2/2)

    一探究竟?那宛平王可探什么来了,与朕也说说?

    倒也算是诚恳。

    金玉托着腮懒懒地望着他,微微一笑。

    他怨过吗?承袭这藩王之位的是哥哥,不是他。

    周承望怔怔地看着她,金玉只是缓缓地喝着酒,神也只落到殿那一栽半开的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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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寻到的是哪家女儿?

    似乎还记着他神都逗留多日的那笔账在,想必是一怠慢都受不了的个。周承望苦笑着回:臣最初确实是觉得皇城无趣,已经不这么想了,陛这笔账要怎么罚,臣都心甘愿。

    周承望心里连连叫苦,这哪里是他差带昭殿去吃酒,分明是昭殿非要他带着去,他苦心劝谏一番,现在居然反遭了她好皇姊的开罪。

    起先是有些偏见,但这外姓的小王爷风雅俊逸,生得比她那些皇兄好看多了,也比皇兄们可多了。金玉瞧着他净若琉璃的眸,想起陆指挥使来汇报宛平王行踪时,她面沉地问宛平王在那些个歌楼上都了些什么,陆指挥使答,只带了个小随从独自饮酒而已,旁人的衣带拂他上他都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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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臣好逸恶劳,贪图享乐,听闻神都众,便想一探究竟,臣德行有亏,甘愿领罚。

    说着,便起跪地行礼,以示诚心。

    确实是那般暴烈好战的个,颇为执拗,又恣意妄为,可即使是暴君,她也合该是最最烈的君王。

    不过只是个异姓藩王的位置,即使是争到了手,若是太过惹不好还会招致杀之祸,与那至无上的皇权当然不一样。

    臣死不足惜。

    哼,堂堂宛平王,自己连歌楼不说,差还带了朕的皇妹去吃酒。金玉冷哼一声,把酒盏随手掷在了桌上,当啷直响,媚半抬,那凌厉的视线竟也让人觉得心甘愿。

    那宛平王,今夜可要留在明殿?

    今日臣与楚王一,楚王个恬淡,似乎未见怨怼。

    回陛,是有一个弟弟,今年也十四岁了。

    金玉却哈哈大笑起来,她踏过星星的琉璃碎盏,走上前来起周承望的颔,迫他抬看着自己。

    即使是宴席之上,见过她抱着四岁的皇太女笑盈盈,可她斜靠在坐榻上,信手拿起银鎏金錾的玉壶瓶斟着酒喝,眉梢角间仍是一派天然风

    楚王怨怼也是应当的,朕不是个好皇姊。金玉漫不经心地说着,并不很当回事,随便调转了话,明日朕就会圣旨,让周太妃回宛州颐养天年,这些时日还得收拾收拾,宛平王要在皇城里多待些时日了,若是觉得无趣,也只能再忍忍了。

    宛平王府自开国以来,远居宛州,不朝政,虽是藩王,可到底与帝王家也是不一样的。

    金玉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怒气不多,取笑更甚。周承望心一横,气,直言:歌楼女歌舞技艺有余,风雅气韵不足,若说神都人,曾有人为臣指了条明路,臣如今已然寻到了。

    周承望一字一顿:天风貌。

    朕记得,宛平王似乎有个弟弟?

    一个烦齐王一个讲楚王,同鸭讲反遭调戏了属于是

    大胆。上好的琉璃酒盏便直直地掷到了他跟前,清脆一响,碎成星河模样。

    也并非是于对皇帝的奉承讨好,周承望小心翼翼地说着,大约只是想前娥眉微蹙的人能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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