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无以优待(上)(1/1)

    白树堂找到白苍时已是夜,打开房门,映帘的是一片狼藉:吃剩的洒在桌上在地上,地毯、桌布糟糟被皱在一旁。沙发的表面,不知是被酒还是血和什么,浸了大半块。那可怜的二少爷白苍,手脚各绑在沙发四个方向,像极了一只要被屠宰的羔羊。嘴里使他不能关合嘴,唾不断沿嘴角。两颗漂亮的红豆因被夹死死夹住变得更加凸起诱人,正在运动中的,让他无时无刻不在那该死的兴奋状态。

    “白苍。”近看青年上遍是打的痕迹,有几地方已绽开,淌着红;双目无神地直视前方,早被玩得疲力尽,只有膛在随着不断起伏。白树堂叹了气,关掉,小心取,再把青年上所附一一卸,给他松绑。

    “走得动么?”白苍没有应答。此时在他中,面前的人是谁都分不清了。

    “怎么这么没用。”白树堂将白苍公主抱起,带到卫生间将他放置在洗手台上,打开帮他清理。

    “嗯啊……”当手抚到私密的方时,白苍发一声唤。

    白树堂抬,发现这青年脸上竟浮现一抹红,稍微用力些青年便开始轻

    诱人。看着那双逐渐变得迷离,他知白苍还在半梦半醒之间。

    “还想要吗?告诉哥哥。”

    白树堂诱导着白苍,实则自己心早已难以捺。

    这个弟弟,真是致命的诱惑。

    卫生间里回着白苍沙哑的轻声,在白树堂听来与迷药无异。

    手缓缓,两手指没青年尚未合拢的后

    “嗯……不……”白苍趴在白树堂肩上,双臂无力地支着,意识不清地摇

    “还要吗?”另一只手在人腰上挲,时而移至前挑逗。

    “不……我不要……”白苍呼的气打在白树堂脖颈上,一片燥。“明明吃得很嘛。”白树堂凑近白苍他耳后,时咬咬耳垂。“不可以……不要再……唔嗯……”分的粘稠让白树堂更加肆意蹂躏,因药的残余白苍再招架不住这哥哥的攻击,开始跟着轻摆腰肢。“看吧,我就说你很想要。张嘴,你把我的手脏了。”白树堂回手指,凑到白苍嘴边。白苍只觉耳朵嗡嗡响,什么也听不清,但潜意识在促他伸,去那只黏的手。

    “看看你现在的样,真作。”男人把这青年扳过,使他正面对镜

    白苍不经意抬起,对上镜中自己的视线。

    这是谁?

    他不免一阵恶寒。

    镜里的人,上无一完好,分明只有青紫红黑之分;也已不堪,与那红的面相衬,一副浪模样。

    ,还在着不该的东西。

    “饶、饶了我、白空……”白苍哭了。

    “谁?”白树堂没想到他已糊涂成这样,“你看好,我不是白空。”他起白苍的迫他凝视镜中的人像。白苍懵了一会,发抖地回:“你、你是白岚?”“都不是!”白树堂怒得一了音量,直接掐住白苍,“你看好了,我是白树堂!”

    怀中的人沉默了。

    “你是……树堂?”青年小心地凑近,注视着白树堂,缓缓开

    白树堂没作回应——他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白苍面,那些细微的变动尽收底。

    柔得不像话!

    白树堂震惊。

    那双睛。

    那双睛,清澈,无任何杂质,像无瑕的宝石一样,偏偏又着泪,更显得晶莹剔透。

    母羊。

    白树堂脑海中忽浮现这词,顿时觉得放在白苍上再好不过。

    “是我。”一个吻附上怀中青年的脸颊。

    本以为白苍会一个劲摇喊“不”,没想竟是用双手小心搂了他。“树堂……救我……”虚弱的声音念着熟悉的话语。

    若是在以前,白树堂定毫不理会,可这一次不同。

    “一会儿我们回房间。”他抚顺青年凌发,试图让青年平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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