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一切如影(1/2)

    幸福的时刻，也不过是在学校。

    晚上回到家，就开始被他们折腾。大约是摔床时把脚扭了，那群家伙才允许他休息。然而令他害怕的是，第二天醒来，是在白空和白岚的怀里。白岚比白空，白空却比白岚结实，被两人这么抱着，对于瘦弱的白苍来说实在恐怖。

    他睁着，只能睁着，他不知能不能动：若吵醒了他们，自己就要遭殃。

    “醒了得和我们说早安呀。”白岚扳过白苍，用手指挑逗他的。“早……安。”可怜的青年随着挑逗将那两手指中，附和着贴近，摆动。“变自觉了哦。”一抹邪笑掠过，他倒是明白前人如此主动的用意。

    无非是求他们放过他嘛。

    “你还怕虫么？”

    不知其意的问句。白苍猛然清醒般，惊慌：“别、别……”“别什么？”“别吓我……”他急得颤抖，在白岚中是比虫还要可笑。“不吓你。”白岚坐起，打开，“过来。”“啊……”白苍回看了看白空，发现他还没醒，“可是、白空他……”白空把他抱得死死的。“过来。”白岚哪里愿意听他解释，反正他不，就去惩罚他。

    纯粹是刁难。

    “白岚、坐过来吧……不能醒白空……”白苍小声恳求。

    “为什么？”前的人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他不敢说，万一白空听见，定会打他。

    不过本因也是因为白空会打他。

    “他怕我打他。”白苍只听后一声冷笑，一只手抚上他的，轻了几，“把脸转过来。”白苍怔住，无动于衷。“转过来！”后人怒呵，抓过他扬手就打了一耳光。

    脸瞬间通红一片，痛极。

    “发什么呆？”又是一耳光，打在原来的地方上。“呜……对不起……”白苍泪在眶里，手捂着挨打的位置，全然被动。

    “白空，你搞得我也想打他。”白岚从床柜拿起带，对折。

    “看不就打呗。”白空推开白苍，床拿起另一条带。

    一条白，一条黑。

    “不！”白苍恐惧地向后挪，发现后有白空；又想挪回去，可白岚就在前面。

    “要常打你，免得你去学校忘了我们。”“啪”，带上的金属正中白苍腰椎。“啊！”白苍发一声惨叫，还没缓过来就接着挨了白岚一，这一在新添未愈的伤上，血冲破表溢了来，被挥的带带着溅了几滴在雪白的床单，绽开。“不要、不要打我……”白苍蜷缩成一团，反而更糟——带全落在他脊背，烙上了无数条红印。

    两人不，任凭他嘶叫、哭求，看着伤裂开、绽放。

    得到快之后，施暴者总算停了手。

    白苍痛苦地蹭着床单，蹭满了血迹，疼痛也只增不减。

    “他还不够痛。”白岚观察白苍，“拿条细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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