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痴迷(1/1)
白苍中午回到宿舍时,发现宿舍竟然多了一个人。
“二少爷。”是一个梳着背,五官很标致的男。他着自家的侍者服,可自己却从未见过此人。不过家里这么大,自己又期被关在房间,不认识也是理所应当。
“你是……”
“我是大少爷边的侍从,今日起负责照顾您的生活起居。”男彬彬有礼,白苍想不到白树堂边会有这等人。“那麻烦你了……请问怎么称呼?”男闻言一怔,答:“我姓邵,二少爷叫我独昌就好。”“嗯……独……昌?”白苍试着唤了一声,邵独昌微笑回应。
“二少爷用过午饭了么?我带了吃的,二少爷吃完好好睡一觉吧。”话音刚落,白苍惊得瞪大了睛。
这语气,这声音,分外熟悉。
“怎么了?”邵独昌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仔细一想并没有什么失误的地方。
“没事……你也一起吃吧。”白苍从桌底拉椅,示意邵独昌坐。邵独昌摆手,礼貌地站着等白苍吃完。
“树堂他……”邵独昌刚开便惊一冷汗,连忙改,“大少爷他对您好的,特意吩咐我带药来帮您。”“是吗……”白苍,邵独昌便为他解衣服。
满目疮痍。
“很疼吧?”邵独昌叹息,动作放得更轻,温柔地为白苍清理伤。
“就那样吧……倒是树堂对你好不好?我听说他对人们都很严厉。”白苍看着邵独昌,心想面前的这个侍从,貌又温和,树堂应该很喜他才对。“我是被大少爷买来的,他对我不论好坏我都必须服从。”邵独昌说,不免觉得这男孩真是单纯至极,完全没有作为少爷该有的心思。
这也许也是一个可之吧。
约过了半小时,药已经好。待白苍睡熟后,邵独昌给他盖上了薄毯,随后绕到角落,拿手机拨了一串号码。
“树堂,他睡着了。”语气与刚才截然不同,温柔中带着甜,像是与恋人对话一般。
“你就这么想和我打电话?”电话另一的白树堂不是很愉快,估计是手上有不少工作要忙。
“打扰到你了吗……抱歉。”邵独昌匆忙挂了电话,只觉浑温度上升。
又惹他生气了。
睛变得,恨不得砸烂手中的手机。
他小心撩起左手的袖,缠有绷带的左手腕。白绷带,其实有一小块凹陷——是不久前被白树堂生生咬一块的,他当时直接昏了过去。
此时的白苍,和自己是多相似。
“叮——”手机带着振动响了,是一条短信。邵独昌开,看完淡淡地笑了。
白树堂说工作完来找他。
嘴角不自觉勾起,目光回到白苍上,意外发现这男孩竟有几分白树堂的觉。
想白树堂想疯了。
明明气场完全不一样,可他却总觉得面前的人像白树堂。兴许是经常呆在一起的缘故吧。邵独昌告诫自己不要多想。
他心中的白树堂,冷若冰霜,但不失少爷风度,时而勾起的角万般挑动人心。
他心中的白树堂,英俊,又年轻有为,还以那玩世之态牵诱着他。
他心中的白树堂,是闻名天白氏集团领袖白景森的儿,继承了白景森刚毅果断的品,野心。
他心中的白树堂,是他这辈最的人,他为了他,到馆当魁,心甘愿。
这白苍是什么?弱、无能,毫无气场可言,甚至愚蠢。也不过靠那张如的脸,才讨得白树堂心。
明明,白树堂声声说嫌弃这个弟弟。
他却偏偏明白,他心的男人其实是喜白苍的。
喜这个白痴。
“树堂啊……”邵独昌懵了。
面前的人是谁?
在他中,那张脸逐渐变成白树堂的模样,俨然睡在他面前的是白树堂而不是别人。
“树堂……树堂……”他喃喃,喜悦在心中绽开,低亲吻缚着绷带的伤。
这是树堂给他缠的,留有树堂的味。
他轻嗅,想要受那个男人遗留在绷带上的气息,就好像男人已经站在了他面前一样。
款款,意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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