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零央(上)(1/1)

    “好白苍,起床了。”温和的唤声将白苍从梦中拉起。睁开,发现自己置于一片昏暗之中——今天天气不好,乌云遮住了整片天,房间里也没开灯。

    “树堂……”尚未清醒的白苍意识挪了挪,觉有人在压着自己。

    “我可不是你那好哥哥。”一张脸凑近,白苍一看是白岚。“他和一个男门了,还特意让我看好你。”

    “男……?”白苍心蓦地一

    “就是那个姓邵的,啧,你居然不知?”白岚嘲讽一笑,继而温柔地剥白苍衣服,“也不需要知,好好陪我玩就行了。”“别、别咬、有伤、疼……”白苍想伸手阻拦正在咬自己的男孩,可两只手都被上了锁,至多是发锁链与床板碰撞的清脆声。“你全都有伤,难不成还哪都不能动了?”男孩说完用力一啃。“啊!”疼痛却不能挣扎,这位一旦被控制,就等于钳制住了整个人。白苍难堪地别过,尽量不去面对这样的现实况,只当自己在梦中。

    邵独昌。他想到这个平日服侍他和白树堂的人。

    “白岚……独昌他……你怎么知?”他有不是很好滋味。

    如果邵独昌真的是……树堂竟会允许这人服侍他。

    服侍,又是何意味的服侍呢?

    “哟,吃醋了?很介意的样嘛。”白岚看着微蹙着眉的白苍,语气里满是挑逗的意味,“喊声哥哥就告诉你。”

    白苍摇摇,对他来说,知了反而多生忧虑。

    白岚见白苍不像以前那样求自己,有些不甘,便装一副好人模样:“知‘零央’吗?”

    “零央?”白苍在脑中思索了一会儿,忽然震惊。

    早在三年前,这个名字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零央,西城着名男院的魁,价上千万,各大世家为争夺此人闹得不可开。直到去年,这绝魁消失了,据说是被人买,可惜没人知其行踪。起初还有许多人拼命打听他的落,再后来逐渐地没人提起了,零央这个名字便随时间被人淡忘。但话是这么说,谁知在不起的地方,还是否有人在暗地里寻找这个曾轰动全城的男人?

    “看来你不算无知。”白岚看白苍一脸的难以置信,很是得意,“姓邵的就是零央,而且啊,我告诉你。”男孩凑到青年耳旁,吐着气:“他可喜你大哥了呢。”“才不!”白苍大吼一声,可惜他声线柔和,竟吼得十分好听。“觉怎么样?我知你也喜白树堂。”白岚挑起人其与自己对视,“可姓邵的比你更招人喜,腰蛮快,听话还耐折磨。再凭他和白树堂从小学就开始的,啧啧,白树堂还会选你这个丑弟弟吗?”“不、不是!”白岚一字一句如刀割着白苍的心,明明是不想提到的事,现在却被别人摆来残忍地比较。

    糟透了。

    “我看白树堂和他在一起时开心多了,毕竟那婊又能挨打又能挨,活生生一个讨主人心的狗隶,换谁都喜。”

    “白树堂第一次给了他爸爸,第二次给的就是姓邵的,也不知第几次才到你,你真的只是个玩而已。”

    “这烂人,哦,你的白树堂?连败类都谈不上,只有他才清楚自己有多脏,男人女人全搞过。”“你胡说!你胡说!”白苍知,白树堂和爸爸过,和他的三个弟弟过,也和别的男人过,这些他都可以忍受。

    可他不知还有哪个女人。

    女人。

    为什么,他会那么在意?

    对白苍来说,女人的威胁远远大于男人。

    “与其喜烂人,不如和我在一起。”手顺着青年脐,沿着凹凸起伏的廓来回抚摸,手指勾缩的。“呜……不……”白苍两通红,屈辱迅速膨胀,若不是手被锁在床,他可能会扑过去给白岚两掌。“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事实为什么不能说?”“才不是、才不……你不要、你不要再说了……”白苍心如刀绞,他不愿听取别人的一派胡言,可又不由自主地接纳了它。“逃避没用的,好白苍。”白岚解开带扔到一旁,将,早已立起的弹了来。

    他看向面前双手被禁锢住的青年,拿过床柜上的油,开始给青年涂抹。

    “乖乖服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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