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的想法(1/3)

    整理教学简要时,大师发来了传讯,托我去带材料。

    如果对外说起应该要一些,是门二代弟的大师修顾鹤烟。不过没和人,自己清楚就好。

    修不像剑修那样一个人一把剑,一本剑谱就至少能练上好几年,常需要外采买炼的材料,或是托人寻找某些少见的材料。

    据说最早还有丹修与他们共同退,是不分上的麻烦。但如今丹修里主修植的分支发展起来了,多数炼丹的原料宗门都能到自给自足,至于炼所需的矿石一类的东西,宗门无法完全共给,只有常用的那些会大批购置,每月定额分发,用完了就得自己去购置。

    而大师不仅是修,她目前还在学习宗门的事务理,忙得很难时间,委托他人帮忙购买原料很正常。

    虽然我觉得她只是单纯想找借给宗门唯一正经的剑修送钱。我不像宗门里其他修士可以卖丹符灵灵兽,多数时候比较贫穷,即使没有需要用钱的地方,辈依然会不放心。

    其实不仅是剑修,同理可得法修也是这样,但多数凡人只有剑修穷这个印象。尽实际最穷的是那些以画的修士,我曾亲见到他们违章摆摊卖画,被监市追着撵,也没见他人说这些修士穷,反倒不少人觉得他们气质众。

    多少有些奇怪,毕竟他们平日里满的墨不说,哪怕同样到卖艺的地步,剑修就不会被追着撵,同修为我们跑得更快,一般来说抓不到。

    除非是修为没到金丹,穷到买不起辟谷丹的程度想去牢里混吃混喝故意被抓——这也有实例,通常是拿来引以为戒的,因为会给凡间执法者带来麻烦,影响不太好。

    我看了看大师列的清单,还是常用的铜铁玉,于是收起书门。

    这事多次,我算是比较熟悉。

    先去过几次的玉料铺还开着,也依旧着玉石的生意,只是换了人打理,是个凡间定义上的老年人。

    本以为需要费些功夫,少年外表在这时候比较麻烦,他见到我却很是熟络地说:“小又来了,还是先前一样?”

    应该没见过他。不过能省事好,我没究,把清单递过去。

    等着他清,我就顺便买了份桂酒酿圆和绿豆糕打包。

    回到玉料铺上的味还未散去,掌柜说:“小一如既往喜啊。”

    和我很熟?奇怪。

    大抵疑惑表现得比较明显,他有些慨地说:“那家心还是我推荐给小的,眨就过去了几十年,倒是没想到我家铺与那心都开了这么久。”

    他这么说,我倒是能对上人了。是那个嘴馋向我讨要糕,结果蹭到衣服上被亲娘着打,哭得整条街都来围观的小家伙。

    “劳烦。”我说,结了账。

    上回去过的其余两家店已经关了门,周遭的居民说他们好些年前就转行不了。

    在一旁听着的妇人摇,说是其中一家的儿病了一场,醒过来就大变,原本对习武很兴趣,也有天赋的,后来却怎么劝都不肯学,还带着爹娘远走他乡了。他们叹几句,顺手给我指了其他店铺的路。

    换了地方购置完材料,我回去时被一个结界挡住了去路。边上是山老林,怎么说,着实有话本里杀人放火的意味。

    大概不小心误了别人布的结界,稍微等一会儿吧,直接破坏不太好。

    空气的味奇怪,或许是丹修弟在试新药。为了以防万一,我取瓶驱毒散倒在地上,又摸张火符,把粉末燃,然后再拿了瓶解毒丹。

    然而在原地站了久,并没有谁来找我,只隐约听到了微弱的息声。

    这不怎么合乎常理。我往声音的方向走,顺便往上贴了张用于防御的符。误他人结界是我的问题,所以不能动手,嗯,是这样没错。

    然而在那的是凌霜君,有些意外。不过是他的话,这个结界可以暴力解决了。

    他上只有一件中衣,正微皱着眉,闭倚在树上,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轻声息着。

    我隔着些距离停,用神识查探过,确认他徒弟没在边上才小心靠近。虽然不是很清楚况,姑且不能把他放着不

    “穆涣。”我试着喊他,没得到回应。

    他无意识地哼声,拽着衣襟,看着很难受,也不知是中了什么毒。解毒丹的药比较温和,没什么副作用,先拿它试试好了,不行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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