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事实证明我不会带小孩(1/2)
总之这场面我没见过。我还没说话,怎么就一副受到惊吓的样,以前其他人至少是我说了几句之后才找理由走的。
我应了声,把人拎起来回了我和我的山。
然后他吓得话都不敢说了,拼命往我上抱。
被人这么抱着有不适应。但我以往和凌霜君一起时,很少有,基本上只是练剑,然后各自抱着剑悟,或者我靠在他怀里抱剑,他抱我悟……好像有怪。
不过确实如此,所以应当很习惯被人抱着才是。
倒是能理解黎天歌这么的原因,人是会恐的,很正常,这是来自本能的恐惧。早晚能习惯,习惯不了也没事,有飞行灵。
到地方把人从上扒拉来,等他缓过来,我再次确认:“想当剑修?”
他似乎有反应不过来,意识个傻笑,没有立刻回答。过会儿,他手指绞着衣服,尽力维持着笑:“……是。”
态度有些奇怪,或许该多留意些,免得被当对徒弟不够上心。我说:“年龄。”
黎天歌言又止,报了个数字:“十一。”
我又问:“灵。”
黎天歌:“木火双灵,主木。”
客观上木火灵更适合丹修,尽该以个人意愿为主,也要说清楚状况再让他决定。我思索着要怎么组织语言,一时没有说话。
他见我不声,半天憋句:“这些都有记录。”
啊,疏忽了。我想,而后说:“木火灵不适合练剑。”
他一愣,几乎是脱而:“哎?可是兴趣不应该更重要吗?”
正因为尊重兴趣与个人意愿,才要让人在清楚客观限制之后再决定。如果单是憧憬传闻里的剑客孤仗剑走天就因此定了主意,设想与现实总有落差,往后大概率要后悔。我说:“兴趣会被消磨。”
解释起来有些困难,好在之前预设过可能现的场景,这恰好在我考虑的范围里。我尽量用最少的字组成句向他说明。
黎天歌好奇:“剑修和丹修分别学什么?”
我取丹修门指引给他,里面有说明学哪些东西,简单了解足够了。
黎天歌带些疑惑地接过书,翻开看了几页,然后脸上逐渐被震惊充斥。他倒气,艰难:“要学这么多……会累死吧。”
不知他的认知以几年为基础,事实上分散在百年,在我认知里,整状态可以说是极其闲散。并且相对而言丹修课程算是少,修和法修更多,门更难。
植在我学的时候依然在发展中,没算作独立分支,之前小莲送过来的书全是教学容,没给最新的门指引。我就顺便补充:“丹修有植分支。”
黎天歌似乎对植兴趣,大抵可以用突然兴奋来形容,就算有意遮掩,神也表现得很明显:“那……”只是他刚开就止住了,稍作停顿后很快又接上,态度有些微妙的变化,“剑修呢。”
我:“练剑。”
他惊讶:“没了?”
我说:“文化常识有测试,没过也学。”
黎天歌表现了极其明显的迷惑,甚至于有些难以置信的模样。
我决定多说几句:“可以选我教,或和外门一起学。”
“……一对一和大班课?”他说。
我想了想,是这样:“嗯。我教不好。”
“大概等同资教师和新手的区别,我懂。”黎天歌神复杂,盯着我的脸,“说实话这修仙和我想的……不太一样。但我觉得是当剑修比较好。”
这么在意外表?我看起来年岁与黎天歌没差太多,大抵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确实显得不靠谱——尽实际上我非常不靠谱。虽然不该以外貌判断修士的年纪,不过我确实是第一次收徒,没经验。
既然他确定了,我决定去隔修那顺把木剑,正经剑他力气不够,拿不稳容易伤到。
本来是寻思着我以往用过的剑都在储戒里放着,每把都在,把早年练气期用的木剑拿来给黎天歌先用着,应当没关系。
然而真准备拿的时候,不怎么看,储袋里整整齐齐放着的都不是剑,是我老婆。就算现在不适合了,也不可能给别人。
难和老婆淡了就能把老婆送人?没有这事,剑修的剑可比命重要。
但别人的老婆我可以帮忙养着,多少都行。
我好像刚说过我对寒光忠贞不二,嗯……
希望它别生气,生气了我也没办法。
从修那回来,黎天歌拿着木剑,忍了半天,没忍住,问我:“没有那收徒仪式吗?”
可以但没必要。我说:“没有。”
他试探着问:“我现在可以喊师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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