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旧事穆涣(2/3)

    “这孩……”柳如似轻轻叹气，“让他单独门实在不放心，可若是由我们陪着，他必然是习惯赖着我们，没了历练的意义。”

    “男女有别，现在不能抱。”当时韩陆坐在地上，语气没有起伏，可莫名就显得很委屈。

    这可能没法用直觉准来解释，但除此之外很难合理说明为什么韩陆平日迟钝且单纯，遇事却反应格外锐。

    在外游历总会有突发况现，但穆涣预料不到，是他先遇上状况。

    生活单调到只有练剑和读书，每日都是在相同的时间着同样的事。格方面更是与其说是听话，倒不如说是几乎没有自己的想法，或者说，很少，并且简单。

    “别难过。”韩陆在他怀里仰起，神依然很是懵懂，却还是尽其所能，笨拙地安他。

    在穆涣提及不该对人没有防备时，韩陆说：“我在给你添麻烦，不能只有你付。”

    至于切磋完，如果冷就去抱别人，是和一起练剑形成的习惯。

    这大抵只能后天刻意养来，穆涣难以理解这么的原因，但他无意涉。

    韩陆歪，想来是不怎么明白，等着他解释。

    而关于面无表，在茹廿青有意逗韩陆笑时，据他自己所说是因为小时候病了一场，以前很多记忆都不清楚，醒过来意识对着掌门笑，掌门却神一变。然后他就觉得不笑更好。

    因为这事，穆涣在切磋时显得有些烦躁，瞧着心不在焉的样。

    像是周围人多了就往他上挂，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就连储戒也直接对他不设限制。

    他遇上了他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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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涣很容易就想到了，能理解，若是放韩陆单独游历，恐怕转就要被人卖了。

    穆涣说：“剑修的剑很重要，绝不会轻易放开。”

    兴许是白发太显，又或者是冥冥之中血缘的联系，分明是刚生来，连睛都没睁开就被抛弃的孩，那个女人还是认了他。

    只是即使换了个不怎熟悉的人在边，大抵是知辈拜托了他看顾，韩陆自始至终都表现的很信任他。

    穆涣看向落地的剑：“不捡回来？”

    ——这是在为韩陆安排“朋友”的角。

    04

    穆涣曾亲见到韩陆在人群里被人搭话后直接把人踹的倒在地上爬不起来，闹起来之后官府的人来了，觉得躺地上那人熟，最后竟发现是个窜作案许久的人贩。

    穆涣觉得韩陆估计也不懂男女有别的区别在哪，只是辈和他说了就那么去。

    然后，歪了歪：“你是好人。”

    韩柳宗的宗主很快因为韩陆过来找他，表达了希望他能帮忙看顾韩陆的意愿。

    该被他称为母亲的人年纪已经很大了，形容枯槁，仿佛只是为了等那些微的可能一般，一直熬到了现在。

    05

    照以往的惯例，这样提醒过，韩陆必然会照着他说的话去。

    见他了个大的破绽，韩陆丢剑，往他怀里扑。相的这些时间，穆涣已经开始习惯韩陆的行为，于是意识收剑，把人抱住。

    然而并不会，穆涣发现韩陆只是看着迟钝，直觉格外准，有些事甚至他没意识到，韩陆就拽着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