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1)
穿着一件薄薄红衣的朗月站在房门犹豫了片刻,然后推门去了。今天晚上,青楼的老鸨卖了他的初夜。看在楼上看到了那个男人,大耳,看起来很油腻。朗月双手握栏杆,然后又像认命般松开了。
或许是因为朗月得不是特别挑,平日里也是一副乖顺的模样,青楼的仆从甚至都不盯着他去,差错地,朗月错了房间。
房间很安静,弥漫着迷香。这是青楼里用的伎俩,只消呼半香,就可引起男人的。朗月掀起重重帷幔,往房间的床走去。
走到一半,他模模糊糊间闻到了血腥味和男人厚重的呼声,听起来便知中了药。他有些害怕,裹上并不多的衣服,双手颤抖着掀开最后一层,小声唤:“大人?”
没有人?
朗月愣了一,骤然前一黑,一秒被人捞起来扔在床上。男人扯他的衣带,绑在朗月的睛上,然后住朗月,开始脱他并不多的衣服。
朗月明显觉到这个男人不是今晚那个大耳的富商,再联想到那血腥味,难不成这个男人杀了那个富商。那现在自己来了,是不是也要被杀掉了,还是先后杀?
朗月用力挣扎,他不想死,好不容易在饥荒中活来,尽是被父母卖了青楼,但至少命还在。想着父亲当初狠心的神和即将被杀死的命运,他不禁哭了来。
即便是哭,朗月也是低声噎,像只被所有人抛弃的小兽。背后的男人似乎顿了一,然后用手摸了摸朗月的发。片刻又恢复了脱衣的动作,但不像刚刚那般用力。
朗月被男人不经意间的温柔给定住了,他不知这是不是作秀,但已经三年没尝过被珍视的觉,朗月还是不禁沉沦了。再加上房间里的熏香,等男人脱完朗月的衣服,的肤被暴在空气中,朗月细声了一声,像猫一样。
男人弯腰在朗月耳边落细细密密的吻,手也在他上游离,引得朗月不住颤抖,男人的指腹上有一层茧,应当是常年习武造成的。不一会男人直起,稀稀疏疏的声音告诉朗月男人在脱衣服。
朗月被香搞得脑袋昏昏沉沉,当他觉到后被人用炙的开时,他一痛到清醒。他向前挪了一,想让后里的件离开,男人觉到他逃离的想法,立抓住他的腰,似乎想要再次去。
朗月抵住男人的膛,小声说:“大,大人,这样是不行的。床的柜里有膏药,可以,。”朗月声音越来越小,脸颊通红,脖上也呈现粉红。
常风忍住烈的望,事对他来说也很陌生。他的任务原本只是杀掉这个贪污的官员,谁知房的迷香让他燥不已,原本想喝茶冷静一,没想到茶里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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