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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死我哪里敢重江湖?!”无惨怂的理直气壮,“反正,从那天之后我就更怕死了。”
“可无惨先生不是没死吗?”凉眨了眨睛,暂时忽略鬼舞辻无惨这五个大脑、七个心脏都安在什么地方,“而且几百年前……那人应该也过世了吧?”
“无惨先生原本也是人呀?”凉惊呼,“怪不得无惨先生一直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无惨……先生?”这哭腔有些把凉吓到了。
“不是第一次了,”无惨叹息了一声,“总有属以为能糊过关。”
“你的说法,真学术。”鬼舞辻无惨笑着,“一般不都说彼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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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方便罢了,我也能拟态成老人……”无惨声反驳。
“我今晚见过无惨先生几扮相,分别是男人、孩童和女人。”凉伸了三只手指,“这是一个人类家最基本的构成。”
“……”
“不,无惨先生绝不会变成老人的。”凉摇了摇手指,笃定,“那样看起来……很没安全。”
无惨摇了摇:“也不是,还是人的时候见过,不过那个时候常年卧病在床,未能好好验过。”
“哦?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无惨诧异,“你从哪里看来的?”
“没事没事,咱现在还活着呢。”凉拍了拍无惨的肩膀,轻声安过激的无惨。
“在几百年前,我差就死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女装的关系,此时的鬼舞辻无惨看着特别无助,“你知吗?我有五个大脑,七个心脏,一般来说被日刀砍了都不怕对不对,可是啊……可是那个使用日之呼的将士,砍了我一千五百多刀!我都被剁成渣了,就差加白菜拿去包饺过年用了!”
“怕死的话语我从来不敢说,”无惨泣了一声,和凉吐心声,“我是反派,还是最终BOSS的那,这话说来会被嘲笑的。我就不明白了,大家都怕死,为什么小喽啰说,还有人同,我说来就要被笑。”
“没有安全?”鬼舞辻无惨皱眉。
“这是……石蒜?”凉看着盒里的东西,微微蹙眉,“哦?还掉了,是染的白石蒜。这东西有什么特别的吗?”
“无惨先生从未见过太吗?”凉跟着发一声叹息。
“其实无惨先生的胆很小。说严重,无惨先生怕死,所以绝不会让自己的外貌朝着正在步向死亡的老者靠拢。”凉说这些话的时候,在肚里满了能借到的胆,微笑着说完自己想到的大实话,“无论在生而为人的时候,还是变成鬼之后,无惨先生都怕死。”
“谁说没什么好怕的?!我超怕的好吗?”
这话凉没法接。
“……”
“其实,我觉得自己不是很坏。”鬼舞辻无惨接过了凉递来的帕,哭哭戚戚的模样竟有些像怨妇,“我也没什么大理想,没想着要毁灭世界,或是把全的人类都变成鬼。我只是想一直活着,怎么就十恶不赦了?我和那些动不动就要诸天灭地的坏人比起来,都能加好人阵营了不是?!”
“怕呀!单我不觉得这样的想法有任何问题,所有人都怕死的。”凉继续说了去,“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只是大分人生死有命,可对现在的无惨先生来说,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所以,我反而有些羡慕呢。”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突然带了一丝的哭腔,似是凉刚刚的话语刺中了他什么肋,竟让他褪了伪装,自己不堪的一面。
因为……你是大反派呀!理说,角走到这一步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没有,没听说过有这颜的,应该是很稀有的吧?”凉摇了摇,又望了望盒,“所以无惨先生在找青彼岸,有人便染了一朵送给你?这不是找死吗?”
凉在心里回应着。
“你说这些,就不怕死了?”鬼舞辻无惨的瞳竖起,嘴角的笑容也变得危险起来。
“之前说过的吧,我想……在光行走。”无惨回答,“也许,青的彼岸可以达成我的愿望。你有听说过吗,关于的青彼岸?”
“那……无惨先生研究彼岸什么?”跟到书桌旁的凉注意到无惨桌上有不少相关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