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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见远垂看着付遥夜手中的黑匕首, 一时哑然, 半晌才：“是真的。”

    第45章 我会陪着你

    “我想让师兄永远看着我，永远陪着我，”

    萧见远抬手住他额间的红痕，艰涩地开：“我不是一直陪着你吗，我陪你离开了青衡山，和你一起来到……”

    付遥夜重活一世，能会这些好像不怎么乎意料；可是他什么时候……

    答案不言而喻。

    付遥夜被他推的后退一步，他嘴上还带着血迹，此时还弯笑着，用手指蹭掉那鲜血。

    萧见远一片混，他想问付遥夜为什么要喂给他血，忽然手脚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一步。

    萧见远声音隐隐有些颤抖：“我没骗你。”

    “你也不能隐瞒我。”息在付遥夜后翻涌，萧见远睁睁地看着它们源源不断地涌尽付遥夜的后背, “你把傀儡术给我解开, 我们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

    他面对着一面火墙，半边都映火红的颜，耳边还有人不停地在说话，最后一声“当啷”的清脆声响，止住了屋的人声。

    过了许久，就在萧见远以为付遥夜要停时，对方又再次轻咬住他的嘴，将温腥甜的渡他的中。

    他再次问：“是真的吗？”

    是一把匕首掉落在石底。

    萧见远忽然想起在西北界时，付遥夜替他手；这一路以来，付遥夜端给他的每一杯茶；每到一家客栈，都要满桌的菜肴……

    他骇然的看着自己手，形如木偶般地慢慢地伸向付遥夜，而付遥夜却着笑意牵住他的手。

    朴素的黑匕首暗淡无光，刀上缠绕着若有若无的黑气。

    萧见远忽然想起焦正青那句话：“……你就不怀疑，自己为什么这么畏冷吗？”

    “师兄，别这么看我……”萧见远手一松，束缚骤然减轻；付遥夜将他抱在怀里，贴着他的额喃喃：“我只是想让师兄听我的话……”

    萧见远的影沉他的眸，仿佛回到烈火燃烧的那一晚。

    符纸猝然腾烧起来, 的石包围着烈火，那枯朽的修尸在火中燃烧至灰烬。

    傀儡术是很古老的修功法，需要施咒人的鲜血喂给他人，用以控他人的躯。

    “师兄不想和我一同留在这里吗？”

    “傀儡术……”萧见远慢慢地开，他嘴里还残留着血腥味：“你什么时候给我的？”

    这个吻要比在云渡之境时更富有侵略，萧见远本动不了，被迫地承受着。

    暗红的眸近在咫尺，萧见远几乎能看见自己的倒影被锁在其中。

    付遥夜放开萧见远, 缓缓地伸手，摊开了手掌。

    “那就好。”付遥夜神一松, 垂, 把脸埋在他的肩膀，声音闷闷地：“……那就好，只要是师兄亲说的, 不是什么我都信。”

    付遥夜面上依旧是温的君貌，眸的瞳孔却涣散着；他放任着上的气散开，混渊的息，本分不清是他在吞并着渊的息，还是任由自己被蚕着。

    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萧见远呼急促，被付遥夜握着的手僵如冰，他失望透地看着付遥夜，没有说一句话。

    “你是真的自愿陪我脱离门派的吗？”

    付遥夜的声音轻飘飘的, 似乎不敢破这个答案。但他中疯狂的赤红又遮挡不住祈求和希冀，烈的像血，或者像一彤亮亮的火。

    付遥夜一顿，问：“为什么？”

    “师兄，”萧见远还没说完，付遥夜就打断了他，他轻声问：“你是真的自愿陪我脱离门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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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见远猝不及防，用力地推开他，咬牙切齿：“你喂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