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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英不自觉地发抖,季尧甄拉着他往那府邸走去:“我陪你去……”
他好像在哄董英开心,董英也早已习惯了季尧甄与常人不同的想法。
晚上两人依旧呆在一间客房。
人多才会闹。
“可我一个人本奈何不了谋害我亲人的独孤氏!我不能给他们报仇!”
季尧甄坐在地上打坐,董英躺在床上听着他平稳的呼,胃里止不住的难受。
“我不想看!”
董英是没有一的,但迫自己吃了不少。
慢慢的,季尧甄就记住了。
晚饭是在城最大的酒楼里吃的,因为季尧甄说这里闹。
他迷迷糊糊的,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接着被季尧甄叫了起来:“醒醒,我们要走了。”
少年冲着他嘶吼,而季尧甄却很平静,等他站到日落了,才淡然开:“你应该去吃饭了。”
季尧甄安静地陪他站在路,问他:“不敢看,为什么还要去看?”
董英猛然甩开他的手,眶通红:“现在看有什么用?他们都死了,只剩我一个人!”
府邸大门上被贴了封条,上面悬着匾额,是先皇曾赐字的“董”字。
他才像一个小孩。
夜,窗外却一片喧闹声。
董英自己开不了歉,而季尧甄毫不在意,仔仔细细地看一遍酒楼的菜品,了董英常吃的饭。
董英最初害怕天黑,在日落前就告诉季尧甄,他饿了需要吃饭;然后在客栈里休息一晚,等天亮了再离开。
“去哪?”董英坐了起来,仔细一听,外面有哭声和喊杀声,他一就清醒了。
董英知自己不该向季尧甄发脾气,他肯收留自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怎么又能用“报恩”来要挟他呢?
“宁轩气数已尽,要改朝换代了。”
城南有一荒废的宅院,在繁闹的街上分外显,董英竭力抑制住自己,却仍不受控制地往那看去。
季尧甄想了想,说:“也好,以后再想来,也没有机会了。”
季尧甄对吃上很有执着,如果董英在上表现一不对劲,就很锐地察觉来,然后搞一些让董英哭笑不得的事。
董英当时没有听懂这句话,季尧甄也不多言,带他往城里去逛。
客房的烛火是亮的,映在季尧甄如玉的脸上,他冷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