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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哪里还有追究的时间。

    岚一沉着脸望向他。

    接着，他们二人之血顿时似有生命般动起来，在地上变成一方十分诡异可怕的图案。

    正当付月明准备把人“叫醒”时，岚一忽然动了。

    系统惩罚来的如此猛烈。

    付月明简直不要太熟悉这本就来自界的血契。

    每说一个字，他便觉撕裂一分。

    除了能加条件之外，缔结血契的二人在经过另一方同意之后，就能分享彼此的寿命。

    以至于说完这短短八个字之后，他便呕大鲜血。

    付月明火气又上来了。

    付月明在一旁急了，“你不是会医术吗？怎么救个人都不行？！还有，谁伤的他？你的人还是那个谢霜元？”

    这人以前对付他啥坏招都想得来，现在笨得让他怀疑生。

    “岚一……”

    而他，又了什么？

    但岚一这副模样，还怎么救人？

    一直觉得这天底没有什么是自己不了的，直到现在。

    “岚一……我不想……离开你……”

    “师兄快告诉我，我、我该怎么？你要我什么我都去求你别……别……”

    否则，就是现在这个场。

    “就是因为这个……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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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条命就没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师兄才会不得已了那些事。

    倏然，他好像真正明白了。

    付月明见岚一盯着那滩血整个人都木了，一也瞧不往日老猾的模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不是还有千金药吗！！”

    他从未这般绝望过，仿佛此刻随便什么东西，都能从他手里夺走心之人的命。

    对，千金药。

    岚一顿时收了手，愣在原地。

    无匹的悲痛与疚同时袭来，岚一甚至快觉不到自己的呼，慌张：

    岚一划开手腕，让自己的血与段君诉的为一。

    因为不想死在他面前，所以师兄才会执意去找千金药换命。

    “你疯了？！”

    段君诉努力维持一丝清明，呼唤他的名字。

    岚一心疼得不行。

    完全不敢说那个字。

    明明痛的不是自己，可他的声音也是颤抖的。

    付月明此时已经忘了自己的原本目的，甚至调动阵法直接吞了这血契。

    只是一刻，岚一的举动差把他都给吓死。

    段君诉的神已经有些涣散了，但听到岚一在不断和他说话，他又撑着自己不能失去意识，声音嘶哑：

    即使他第一时间劈手夺过岚一手中刀，仍是慢了一步。

    段君诉这个一看就不正常，不好两个人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