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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还真是一也不见外,连小舅都过去了。
他人虽自诩风,可毕竟年少,当才反应过来是被个姑娘调戏了,整张脸迅速烧得通红,忽然一抿,梗着脖:“侠肝义胆,逞除恶,格毅……还有,貌如。”
她扫过对方明朗清俊的脸,垂眸沉默了片刻,突然松了一样,直起转过去,前言不搭后语地:
年轻的状元郎生得脸,加之量不太,总给人一稚气未脱的觉,偏偏举手投足间又掺杂着老成持重,便违和得有些可。
“早知你是为求药救人这样发愁,我就该立刻来找你的。”他摊手慨说,“省得让令弟遭受这些罪。唉,也是无妄之灾。”
“江得病太久,气血不足,气亏虚,大夫说需要新鲜的鹿血药。山附近的林里多有走兽没,你有没有兴趣随我一块儿上山狩猎?”
白上青愉快地,态度甚为坦然,“难我看上去很像是在说笑吗?”
观亭月盯着他意气风发的眉,难得有几许羡慕的神,却不急着反驳,只云淡风轻地朝前压近一步。
“那又如何,我不介意年纪,也不介意世俗的光,那些都是凡夫俗用来作茧自缚的东西。”他不以为意地抱起怀,“谁规定男人一定要比女人年的?”
盛夏的夜有一别样空旷,偏远的边陲上不达天,不地,像一片悬在半空的浮岛。
寒窗十载,一朝荣登榜首的少年人,从举止间便自带着风得意的气概,此刻望未来,总觉得前途有无数值得期待的可能,认为天底就没有自己跨不过去的鸿沟。
不打扰大夫医治,观亭月同白上青退卧房来,后者还颇乖巧地与旁边的观老太太互相见了一礼。
观家院就掌大儿,白上青最后那么一退,背脊便抵在了树上,让观亭月给得无路可走。
“别那么客气。”白上青驻足面向她,非常理所当然,“都是一家人,谈什么谢。他是你弟弟,自然以后也是我弟弟了,照顾自己的弟弟,应该的。”
观亭月:“……”
他虽不像是在说笑,但观亭月听完,还真就轻笑了一声,目光蜻蜓地落来,“你要娶我?你不知我比你大么?”
“我想请问,白公今年年岁几何?”
自己满心认为对方可,然而对方却满心想拉她拜堂。
白上青只好再退,“年、年岁大小和喜不喜有什么关系!的事……不能如此定论的。”
她觉得难办。
随侍坐着车辕上无所事事地揪着上的,看见他回来,立刻打起神问:“侯爷,我们这会儿又去哪儿?”
晌午天说沉便沉,夏日骤雨前的暴风过境,将梢的枝叶得七零八落。
“十八?你还尚未加冠,知我比你大多少吗?知江比你小多少吗?”她又近一步。
白上青本与她差不离,如此一对视气场很快被单方面压制,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在……在刚过十八生辰。”
小院落之外,缀满果的桃树枝,燕山正倚着墙而靠,等到此时才起,只偏向院中看了一,举步朝外面走。
观亭月终于正视起这个问题,似乎到不可思议:“你真的想娶我?”
乍然听得这个邀约,白上青先还未回过神,好一会儿才欣喜地应承:“要、要去。”
*
“哪儿也不去。”他钻车,将怀里的小木盒扔在一旁,“打回府。”
观亭月将洗好的衣裳晾在架上,抱着空木桶回庖厨,在门厅时却碰见了观老太太。
观亭月看着乖巧,不由笑了一,“能拿到毒源,我已经很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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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短的一段时间里,四周只静得无人声。
观亭月怔了一。
江喝过药、扎完针早早地睡了,家里骤然变得寂寥起来。
“哦。”她将这声尾音拖得极,笑得很和善,“我倒是好奇,你究竟喜我什么?”
“这些都是好品格,值得人喜,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