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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观亭月嫌他啰嗦,“这就去给你问。”
因为每当她回忆从前的时候,旧日的画面里,燕山虽然常常只是远近的一个背景,却一直是在的。
“哥还要你陪吗?”观河听得笑了,“这乘车赶路枯燥得很,又没什么意思, 你呀还是留在城里好好玩几日吧。”
“你……”
观亭月自然颔首:“好啊,那我陪你一起。”
“哥。”观亭月走过去, “怎么了?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他显然对这个词描述不太喜,“我哪里得像断袖了?”
原本他少年时看上去那么不合群,但似乎也并非不闹。
好像在观亭月的潜意识中,总觉得燕山如果离开了观家军,应当会早早地成家,生,儿孙绕膝。
观亭月的视线缓缓落到了其他地方,似乎是觉得自己不应该提起那样的话,她便转过去,给了个模糊至极的答复。
“哦,是你啊。”观河姿不动地分来一个光,示意她无妨,“也没什么, 只怪我大意了。”
她站在不远,目光清澈而疑惑地望着这一边,在等文。
观河一旦忙起来, 那是真的人龙见首难见尾,偌大的商会,得由他一人运筹帷幄, 权衡利弊, 更要心神应付官府、乡绅以及余氏族中的庶务。
“三教九里混,看得多了,自然就知了。”
“市井里的闲人。”
他大约只刚得空喝了茶,立在檐两手拢于宽袖中,眉间微褶皱,听手人汇报事。
然而燕山却不知为何,眉峰越皱越,他看着前面观亭月的背影,突然很难想象连她也会有这样心平气和的时刻。
燕山不自觉地唤了一声,可等观亭月回时,竟也不知该说什么。
*
思及如此,观亭月轻轻一笑,“不成亲,就必然要被人视为异类。我嘛,倒是还好,旁人多嚼些‘悍妇’‘暗娼’的,你可不一样了,多半会被人当是断袖。”
她语气间好像还十分引以为傲。
“说到底也不是什么罪恶滔天之徒。”她迈开步,“起初我也生过气,打算要报复。”
“诶。”
“断袖也不是非得要模样柔秀气,”观亭月神别有意,“如你这般形貌气场的,反而很招那些小倌儿的青睐。闲来无事上街走一趟,保吃香得很。”
他抬了抬, “老爹给的钥匙我放在了别院库房的铜盒里,倒是忘记那盒被我上了锁, 让这孩白跑了一趟。”
看来蜀首富的位,也不是这么好坐的。
说完就像是见了小辈总心生怜,不知如何表达的辈一般,只从怀里掏金银钱两来给她。
她闻言宽:“没事,晚几天就晚几天, 我们并不急。”
让她选择原谅的,真的就只是刁民的鄙薄无知吗?
凡夫俗茶余饭后,总要谈些不着调的八卦,谣言也好,真实也罢,都是齿尖上一走,未必能有多少了心。
后者习惯地抱起双臂,不以为意地反驳:“我为什么一定要成亲?”
余氏商行的事在这招亲之事上可谓是尽心尽力。
是以到临近夜, 观亭月才总算在书房外见得大哥一面。
他却低片刻,“我寻思着,此毕竟要, 我还是亲自去取来为好, 钥匙给旁人到底不放心。”
话在间一辗转,燕山最后,“你可别忘了钥匙的事。”
第31章 莫非……是认为这招亲自己去……
他却没再往计较,“刚才问你的还没回答我,谁说过你是暗娼这话?”
说起来也奇怪。
“后来夜里潜这些人的家中,忽然发现他们也只不过是一些穷苦的老百姓——原是世的浑浊造就了刁民们的鄙薄无知,想一想,作为英雄之后的我便大度的原谅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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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又意识到什么,“有人在背后骂过你?”
燕山听得直皱眉,“什么七八糟的……你都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