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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亭月闻言觉得奇怪:“你一大清早的,去了哪里?”

    “我发现你这个人,是真不懂得惜命。”

    “你不敢动我,上还没过堂,我可是要的证人,倘若死在这里你担待得起吗?”

    燕山将鞘一抛,把刀扔给自己的亲卫。

    飞溅的腥红顷刻在地上落成扇形。

    “割掉的确讲不好话,不过若只割一小块儿,倒也不影响大。”他轻轻一笑,眉里却透几分豪狠之,“我什么非得要你的命不可?活着受罪不才有意思?”

    他见状有些嘲讽地冷笑:“我还以为骨有多呢,鬼叫成这样。”

    致的匕首尚未鞘,燕山拿刀柄在他脸颊上拍了拍,“拿来什么不好,偏要用来讲废话。实在是太吵。”

    观亭月同双桥才用完早饭,余光瞥到他走近,将粥碗一搁,摊手对其表示遗憾,“你来晚了。”

    “我就是观家人。”

    偏生他四肢都叫人给狠狠摁住,即便想挣扎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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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双金丝织造的手,韧,轻薄耐用,原是军中将领冬日急行军时佩的防,以避免手被枝叶划伤。

    说着他更来了信心,得意地笑:“我这条你一样碰不得,察使老爷要供,届时不了声,拿什么来结案?”

    燕山在他手心里略一比划,“没半伤疤,看样你还没被火药炸过。”

    “四逛逛,也没去什么地方。”他活动了几手腕随敷衍,继而又摸件东西,“给。”

    说完,指使亲兵,“那就把他这一块来,我要能见到骨。”

    带大哥嘴角提,笑容刻薄,“怎么,那女人让你来找我的?想公报私仇?”

    亲卫简单暴掰开他的嘴,刀刃削铁如泥,还真就切丝一般薄薄地贴着尖刮一片来。

    “你……”

    “他们观家人可真是了不得,满门凋敝,都快断绝孙了还能绝逢生。见着改朝换代,连皇帝也换人了,居然还能在这军队里攀上一两个权贵撑腰。”他狠狠地吐字,“不愧是有钱可使鬼推磨,也不知是上辈积了什么德……”

    他倒是铁嘴:“你谁啊?找你爷爷作甚么?”

    狱卒和兵备的守备立在牢门外,瞄到里面的形,不时角,各自都到有些不忍直视。

    “——既然怕疼,就不要在旁人面前得那么厉害。”

    对方却仍在声嘶力竭地嚎,瞧着是没有力回答这个问题了。

    带大哥似乎终于受到前之人的暴,面容霎时一白。

    才说完,又隐约瞧熟悉的意味来,“哦……你是跟在观亭月边的那个小白脸儿?”

    “不,你不是观家的人,观家人……不会有你这样的,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是谁!”

    燕山听了他这话,面容蓦地一沉,冷冰冰地压低嗓音回驳:

    两边的亲卫一左一右摁着他双肩,带大哥扭动两臂,睁睁刀光晃在自己面前,仍旧带着底气。

    燕山风扫了一那狼孩,“她吃就吃吧,我也不饿。”

    燕山从外面回来时,漫天的秋风刚好把他周的血气散。

    燕山面无表地打断他:“说够了吗?”

    也不知这盗墓贼究竟是哪对,非得招惹这位年轻将军……

    “最后一块凤尾糕已经被双桥给吃了。”

    “是。”

    燕山漫不经心地欣赏了一会儿,擒过带大哥的右手拉到前来看,从到外翻了一圈,“茧在掌心,你不是用大弩的,是使剑的吧?”

    虽说多是无关大雅的外伤,但手法实在血腥狠辣。

    带大哥着满的血扯着咙嘶喊惨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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