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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

    “对了，有个事儿我还忘了告诉你——”观河顺手又朝她手里了几张银票，“你四哥人就在京城。我和他战前战后一直有联系。”

    观亭月攥着票闻之一愣：“四哥？”

    “原是想接他来蜀的，可老四那个……你也不是不知。”他无奈地笑了笑，“途跋涉我怕他吃不消，因此只每年寄些银钱过去。”

    “正好，此番你要找钥匙，顺便也代我去京城看看他，他应该在城郊的庄上养。”

    这倒是个乎她意料的线索，观亭月自然责无旁贷。

    “好，我一定去。”

    观河叹了气，将她一缕散发挽到耳后去，只觉得有不完的心，“姑娘家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已经派人去接了，你一个人在外面顾着自己便是，不必担心家里。”

    她仍旧听话的应了：“好。”

    “还有啊……”

    他一探凑到她脸颊边，神神秘秘地用手遮住嘴，“早找个像你哥一样的好男人把自己嫁了。”

    “我瞧着，这姓燕的就不错，你们俩昨晚是不是还在小亭里聊天来着？你请人家喝酒，却跑去我家厨房偷荔枝……”

    话还没说完，观亭月不声地一脚踩在他鞋面上，后者当即绽个十分便秘的表。

    “快吧，哥。嫂还等着你回家解决我侄儿念书的事儿呢，好走，不送。”

    观河颤抖着手：“……你这个目无尊的……”

    观亭月对他的无能狂怒置若罔闻，视线径自拐到旁边的白上青上，礼貌的颔首：“白大人。”

    年轻的状元郎冲她疏朗地一笑，“观姑娘……抱歉，此前听到你们谈，大致也猜来一些。瞧着你们既不曾避讳在，应当是不介意的。”

    他说完行了个大礼，“想不到姑娘竟是名门之后，功勋卓绝不让须眉，上青着实钦佩。”

    “唉，什么名门不名门的。”她不太吃得消这些缛节，“卓绝不敢当，只是幸未辱先人遗命罢了。”

    白上青直起来，“路上若有需要官府面帮忙的地方，可修书信于我。”

    他眨了，“也没准儿，山有相逢，咱们还能再见呢。”

    观亭月返回车队旁，燕山看着一瘸一拐山的观河，奇：“你哥和你说什么了？”

    她连都懒得回：“说他上辈可能是个妇。”

    燕山：“……？”

    第44章 他说这病是因人而异，让我去……

    往东赶了近一个月的路, 了蜀中就湖广，从初冬行至小雪。

    附近的官没有川蜀那么崎岖难行了，气候还分外和宜人, 只是洼地里树林更多, 每每清晨起雾，一箭开外的树枝摇曳都像是女鬼林中起舞。

    车从前是江一个人在坐, 如今又多了个双桥。小姑娘别看得显小，其实论年岁和他差不多大，两人时常因为月份前后的问题争得面红耳赤，用对方都听不懂的语言互相吐芬芳。

    知她老追在观亭月后跑, 江就莫名其妙地瞧她不顺，总觉得自己失了，三天两要找一回茬，偏偏这丫还喜学他讲话！

    “你吃东西能不能不要咂嘴……好歹也是个及笄的大姑娘了, 有姑娘家的自觉好不好？别成天像狗一样上蹿的。你就坐不住吗？”

    双桥听他在讽刺自己, 登时瞪圆了睛：“你就坐不住吗？”

    江：“……这是我在说你。”

    双桥：“这是我在说你。”

    江：“你有完没完了！”

    双桥：“有完没完了！”

    “……”

    他咬咬牙：“什么老学我说话？自己不会反驳吗？”

    双桥这回想了想，大方：“你也可以学我, 啊呜——”

    她居然还原地嚎了起来，江气急：“谁要学你啊！”

    车外, 正信由缰的燕山瞥了边的观亭月一。

    “他们俩一直都这么有神？”

    后者倒是一副懒洋洋的神，随着匹轻轻起伏，“我们观家土养来的小孩儿, 活泼好动, 朝气蓬，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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