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绮念，永夜不熄(4/7)

    司徒寻：“你昨晚一直在陪龙家公？”

    晨玉迟疑：“是……”

    司徒寻厉声：“还不说实话！”

    晨玉一个哆嗦，双膝一跪来磕：“主息怒，昨……昨晚我只照顾了龙公一会儿，后面是郁千惆郁公带我去客栈暂住。龙家公谢我照顾他，才派人送我纹银三百两。”

    “昨晚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没有？他跟郁千惆说过什么？过什么？”

    “昨晚那黎家公借着酒劲闹事，被郁公手教训了，今早还想着找郁公的麻烦，不过给龙公挡回去了。”

    “不都是因为你吗？你何德何能，让郁千惆两次手帮你！”

    “晨玉不敢！事实上那黎乐误以为郁公是龙公的侍从，不敬才导致的，为此龙公非常生气，当场与黎乐翻脸！”晨玉突然想起龙见影醉得神智迷糊时候说的话，反复呢喃着念的“千惆”两字，好似在心底念了千百遍一般，销魂蚀骨！

    “龙见影还说什么没有？”

    “没……没了……”

    司徒寻喝：“你不想要你的命了吗？”

    晨玉不争气地给他唬了来，带着哭腔：“昨晚龙公醉酒之后一直喃喃念着的是郁公的名字，可郁公仿佛还……还不知，因为当时只有……只有我一人在场。”

    “知了，你去吧。”

    待晨玉告退之后，司徒寻突然向着屋垂帘后面恭：“请问主人还想了解什么，但请吩咐！”

    垂帘后面的声音威严又中气十足：“晨玉没必要留了，至于郁千惆……”暂时停住了语声，似是在思考。

    司徒寻：“这个郁千惆正是令元承霄倾心相护之人！”

    “居然这么巧？祸之颜，看来也是留不得！”

    “主人，郁千惆此人聪明机警料事如神，有着过人的智慧，绝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空负，主人如能收服，不异于又添了一员猛将。哦不，是添了两员猛将，因为元承霄心心念念都是郁千惆，郁千惆若是归服，又何愁元承霄不服？”

    “这小既是聪明远胜常人，又如何能够轻易收服？与其留着日后祸害——不，现在已经是祸害了，理应上除之为快。”

    “但若是被元承霄知，我们便会得一大敌！”

    “这就看你如何了！”

    司徒寻懔然一惊，只得回：“遵命！”

    二十四　眉一隅

    郁千惆回到客房，为自己倒了杯茶，却端着迟迟没有送到中。他想到那个人为什么要骗他来京城，是有人恨他骨，要让他有来无回？还是另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为什么偏偏这么巧元承霄也来到了京城？

    一时之间思绪紊，理不一绪，也不知过了多久，郁千惆才从无限神思中回过神，暗暗苦笑，心想也罢，看来京城并不是他久留之地，不如早早归去！当迅速收拾了些东西，后一想就此不声不响告辞还是有些不妥，便去楼掌柜的那里要了些笔墨纸砚，几番思量，斟酌了番言辞才笔写就一封信。

    楼将信给小二，言明届时将此信找个可靠之人送去城南落月小筑，并再三待，一定要在其走后一个时辰再送。之后跟风若行两人快加鞭，在戌时之前城门，谁知不知何故城门意外早闭戒严，任何人没有城文书一律不准！

    两人对望一，若行城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却有后顾之忧，恐怕会给门派带来不利，不到万不得已不应行此策。只有悻悻然回转，再次抵达客栈时，天已黑，权且住上一晚，明日再打算。

    一夜无事，翌日一早，郁千惆便楼向掌柜的打听今日城门可允行，得到的依然是否定的答案。心中略显烦躁，却也无计可施。只得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清早的集市各小摊商贩齐聚一堂，哟喝叫卖声此起彼伏，倒也是别有一番景象，好歹排遣了他复杂的心绪。

    很快，郁千惆的神思平顺来，这时才发觉背后似乎有人在跟踪他！可惜市井之间人群杂熙攘，无法完全分辨及肯定，略一忖度，决意通知风若行一同搬离现居客栈，再寻。刚踏客栈门，小二迎上来：“郁公，这里有您一封信。”

    信？这时候谁会寄信给自己？难是门派有什么事不成？郁千惆迅速接过，边打开边问：“谁送来的？”

    “小的不知，掌柜的说一转这信就在柜台上了，我们这店里来来往往的人特多，所以也没曾注意到底是谁放上面的。”

    郁千惆信纸，迎风一展，信上只有一句话，却看得他惊喜加，难以置信！

    信上说：“卫云未死，知行踪，落月小筑。”

    未死？未死？怎么会？郁千惆心念电转，转冲向风若行屋，急切之门也没敲就闯了去，在风若行惊懵状态急急发问：“风大哥，我记得你说过，当日你埋葬卫云尸时发现他面目全非，无法辨认，是凭衣服形判断的？”

    风若行颔首：“不错。”那时候郁千惆因为伤重卧床不起，是风若行代其一手办的卫云后事。

    郁千惆将信递给风若行，风若行瞄一就惊的半晌说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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