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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说:“好,您说,我这儿有几个帮我的朋友,大家一起听听。”

    说着,他同曲九川和怜江月:“打听到了一些怜吾憎的事。”便将手机递上前来,打开了公放。

    曲九川忙侧过耳朵,靠着椅背坐着,怜江月撑着,看着风煦微的手机,只听一把带着少许痰音的男声说起了话:

    “说起这个怜吾憎,就要先说一个叫乌有师的人,大约七十多年前,苏州有个叫赵大福的杂耍班主,班上招了个很会变戏法的男人,这男人自称早先过一场意外,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也不知家在何,又因为他有一手绝活,能把吃的用的,畜生,活人,什么东西都能在你前给你变没了,因此大家就给他取了个诨名,他叫乌有,后来男人在班里待得久了,辈分上去了,大家便尊称他一声‘乌有师’。

    “有一天,赵班主带着杂耍班到扬州去演,第一天演结束,后场来了一个士,那士穿着一明黄袍,袍背后写着‘张天师真传弟’这几个大字,腰间佩着一把黑漆漆的宝剑,他张便说要找乌有师,那乌有师便来见他,士见了乌有师,仰天狂笑两声,,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功夫,你这剑妖,剑鞘分离,害得天,还不快随我去找你的鞘,归剑鞘,还天一个太平!”

    听到此,曲九川掩住嘴,往司机座觑了,小声:“这些事让无关的人听到,不要吧?”

    风煦微:“放心,没人会当真,只当我们听说书呢。”

    笑陀螺厉声:“你们别打岔啊!我说哪儿了?”

    怜江月提醒了声:“笑师父,说到归剑鞘。”

    那笑陀螺听到他的声音,颇意外,笑着讲起了闲话:“阿月,是你和小疯在一块儿啊?”

    风煦微忙关了公放,抓着手机的手一缩了回去,可笑陀螺说笑的声音颇响亮,隔着些距离,怜江月都能听到他讲着:“哎呀,那可好了,我还怕他莽莽撞撞,不知轻重地在外闯,怕他事,有你在,我放心了些,你还得多照顾着他一些,他听你的。”

    风煦微急忙忙地:“笑师父,这怜吾憎和乌有师到底什么关系??!可别再扯别的事了!”

    怜江月就听不到笑陀螺的声音了,曲九川促着:“再一起听听啊,这正听到兴上。”

    风煦微慢慢吞吞地把手伸了回来,三人就听笑陀螺继续讲故事:

    “班里的人都觉得这个士疯疯癫癫,说着胡话,那赵班主正要赶士走,谁知佩剑就朝着乌有师砍去,众人慌作一团,又见那一剑劈到乌有师上,士和他两人化作一团黑雾,竟然飞上天空,就此消失了。”

    风煦微:“七十多年前,那时正是打日本人的时候吧?”

    笑陀螺应声:“没错。之后又过了十年,得是解放后了,那赵班主的杂耍班早就散了,他躲过了战,在张家港一带以捕鱼为生,有一天,他捕鱼回来,就看家门站着一个瘦,穿黑衣的男人,他一就认了这个男人,正是乌有师啊。十年过去了,这乌有师好像都不见老,只是右手的一小拇指没了,他还带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孩,他来问赵班主那杂耍的班还在不在,还收不收人,赵班主看到他是又惊又奇,还有些后怕,再说他也不再组班跑戏楼了,就婉拒了他。乌有师便带着那孩告辞了。

    “赵班主从前手的那些耍猴的,走索的,饮剑的,摆架的,不少还都在跑江湖,有些人还时不时来探望探望他,听这些人说,他们也有见到乌有师的,他一路北上,带着那孩混戏班和杂耍班,孩学了本事,别人看他那相和手都说他是乌有师的孩,乌有师也不否认,那孩无藏通。

    “赵班主还听一个爬竿的说,乌有师在蒙收了个徒弟,那徒弟很得他的真传,小小年纪就能演大变活人,比乌有师的儿还厉害,乌有师似乎也很喜这个徒弟,还给他起了个名字,因孩是个孤儿,他觉得他可怜,便取了怜姓,这孩耳朵极灵光,小名叫他千里耳,学名叫作怜吾憎。别人问乌有师怎么起这么一个拗的名字,乌有师吁短叹,说,我看这个孩可怜,收留了他,教了他一些本事,但是这些本事以后也不知是会帮了他,还是会毁了他,无论如何,希望他以后不要憎恨我。”

    风煦微疑惑:“这个乌有师真是奇怪,他收留了一个孤儿,养育他,教他一技傍,为什么还怕他会恨他呢?”

    怜江月:“怜吾憎曾经和我说过,他练的是一门很邪门的功夫,练这功夫的人到了三十岁就死了。”

    曲九川:“他可活到六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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