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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像，监控摄像？为了监控什么？”李帅的目光牢牢锁定在青夜霜上，“你刚才一直都待在那屋里？你来我这里不怕被摄像拍到，不怕被他们发现又打你？这里还有其他地方有摄像吗？”

    三踹了他一脚，关了灯，说：“我从耀县来的。”

    青夜霜却把上衣脱了，着腰杆坐在他面前：“不，我就不，你就给我看着，你怎么能忘记我受的这些伤！你怎么能把我这些年过的这些苦日给忘了！”

    三又去关灯，大哥又去开灯，三拗不过他，就抓过一件衣服，穿上，坐在了大哥边上，一拍他，说：“我问你，你啥打算？”

    三的睛一就瞪圆了，拧了把大哥的胳膊：“你傻啊？分钱的事啊！要咱们挪窝，得给钱吧，这真挪了窝，两个老东西还得带着？他们也能分着钱？”

    三又说：“还有小夜，那也是看你二哥脸办事的人，你得小心。”

    李帅又问他：“田里的是罂粟吧？”

    青夜霜了，李帅盯着他，说：“可是那时就我们两个人吧。”

    大哥这一走，青夜霜就翻了箱，李帅：“你也不躲久一些，万一他杀个回枪怎么办？”

    大哥一摆手，翘起，抠着脚不说话了。三便笑着他的肩膀，搓他的后腰，贴着他的脖和他绵绵地说着话：“你就是老实，我就不信老二和小妹不打爹妈的主意，你要真为他们好，往后吃喝拉撒你自己伺候着，千万别经他们的手。”

    他便又再钻李帅的被窝，李帅却没什么兴致了，坐起来说：“你自己从县城回来的？”

    大哥说：“不能吧？”

    大哥嗤了声，转过把三压在了床上，：“就那孬球？给他一把枪着我脑门他都不敢开枪！”

    大哥开了灯，睛一亮，有了丝笑意：“布置咱们的房去了？”

    那刚才还在屋里逗李帅的青夜霜早就听到了大哥的脚步声，已经躲了床的木箱里，李帅则又是直地躺着装睡。大哥了屋，推了推他，喊了喊他，没得到任何回应也就去了。

    青夜霜说：“你放心吧，他猴急着呢，三难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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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夜霜：“其他地方没有了，那个摄像也是有死角的。”

    青夜霜委屈地低了：“我没去县城，是他们不准我常在你面前现，你对我好，他们看不惯，你和我多说上几句话，他们就要打我。”

    大哥一想，抓了件外披上，就去了，三跟着他，走到屋门，停在门后看着。大哥走到了李帅那屋门前，掀开布帘，摸钥匙开了门锁。

    青夜霜突然带上了哭腔：“是他们我的，我想逃，每次逃都被抓回来，又是一顿打骂，再说了，我逃去我能些什么呀。”

    “找我啊！”青夜霜捂住了脸，哭得更伤心了。

    “找人？为什么这么说？”

    青夜霜没抬，轻声回答：“那里有摄像。”

    李帅拿起床上的军大衣披在他上，青夜霜发起了倔劲，抖开了那大衣，哭丧着脸问：“你难真的不记得你是要来找什么人的吗？”

    他噎噎地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说：“我就是太想你了，我看到你和小妹那么好，我，我……很难受，你怎么就把我忘了呢，你上次回家还说你已经知大哥和三在耀县的小金库在哪儿了，你要去偷拿了他们的钱带我远走飞的，你都忘了吧？你怎么能忘记呢……你看我的这双手，看看我上的这些伤疤……”他一边说一边撩起了衣服，他瘦得包骨的上确实是伤痕累累，伤，割伤，什么伤疤都有。李帅忙拽他的衣服，：“别着凉了。”

    李帅说：“你是说今天洗澡的时候你和我聊了几句的事？”

    三又推了推大哥的膀：“你去看看，我刚才真听到声音了，你着什么急啊，老二和小妹回来了就让他们在外屋等着呗，你是老大，这家说到底还是你主，你最大，你说是不是？”

    大哥不明所以：“啥啥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