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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太开心了吗?无以为报的话,以相许如何?”苏泊云看着林司衍调笑,似乎是看到他傻愣的模样很好笑那般,还伸手了林司衍的发。
“好了,不逗你了。半月后便是你十六岁生辰了,只怕我到时事务缠,无法来为你庆生了,所以便在今日提前祝贺你了。”苏泊云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一块四四方方的檀木盒,递到林司衍面前,“来,打开看看。”
苏泊云这一话题转得太快,让林司衍有些措不及防,原来他这么快便十六了。
那灯光溢彩,夺目耀,合着被月光照耀的凌凌波光,说不的惑人。
眉上是温的手掌,后背是熟悉的膛,是啊,他三哥在后呢,有什么事苏泊云都会保护他,他怕什么呢?
声音是找回来了,可林司衍像是不会说话了那般,结结的,半天也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起先因为看不见,怕摔倒了,林司衍走得格外小心,后来听了苏泊云那句话,他便放松了,大步走了起来。
那檀木盒上雕刻着繁复的图案,有淡淡的檀香飘鼻,十分好闻。
似乎……从小到大,前这个人从未让他伤心过……
好半响林司衍才回过神来,转看向苏泊云。
笑的声音自林司衍耳旁传来,似乎是因为离得太近,许些温的气息洒在他的耳背,的,连着心,也是的。
后边几个字还未说,林司衍便失声了。
林司衍一直都知,苏大公苏泊云是京城里有名的如玉公,世家弟,相貌俊,风度翩翩,一双杏更是迷人,三分,七分带笑,亦是许多闺小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林司衍呼一滞,呆呆地站在原地,在那光中迷了,迷了声,似乎也迷了心。
而此时,这双迷人的睛中笑意,琥珀的瞳孔中映着月光,映着火,还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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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司衍小心地取木陶笛,放在嘴边试了几个音调,虽然许久未过,手法也生疏了些,但他还是记得几个曲的,起来应当不大难。
“到了,你睁开睛吧!”
“还失望吗?”苏泊云笑着问。
“……好!三哥想听什么?”
林司衍没时间细思方才的那一瞬的心悸,应了声好。
潺潺动的面上,漂浮着三朵致玲珑的灯,也不知苏泊云用了什么法,那灯竟也不会随着飘走,只是小幅度地摇摆,像是个羞的舞女,羞怯地舞着姿,吐着怀。
“这是……”林司衍心中一动,有些迟疑。
“不,不失望,我……你……”
*
“陶笛啊,我特意命人去寻的,你试试喜不喜。”
林司衍愣愣地看着苏泊云,心怦怦地动着,霎那间,他似乎有怦然心动的觉。
其实他并不喜琴棋书画,除了书法,其他的都只是略通,他幼时闹腾,就那些街边小巷、勾栏瓦舍里奇奇怪怪的东西,可是祖母不喜,觉得那些上不得台面,跟着母亲也不允许他玩,那时候便唯有苏泊云会偷偷带他来,送他这些小玩意……
“这般神秘,可别叫我失望……”才好啊。
林司衍想了想,还是了首那时学的第一首曲。
着着,林司衍转看着的人,苏泊云闭着睛靠在树上,神悠闲,很是享受的模样,不时地几,附和着笛声。
“司衍你放心往前走便是,三哥在后面呢,不怕!”
“你什么三哥便听什么。”
里面静静躺着一只弯月形的六孔木陶笛,木陶笛上刻朵朵绽放的梅,弯月上串着一红绳,小巧致,古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