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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策略微皱了皱眉，语气透着许些不满，听得林司衍有些哑然，他几时给过自己时间？

    不是，齐策什么也没说过，只是让他照常伺候着罢了，怎么就……成了让他习惯了？而且，如今听齐策的语气，反倒是自己的不是了？

    “算了，朕只是来问一句，你愿意与否罢了，你若是不愿意……”齐策语气淡淡，又是恢复了平日里主宰者的语气。

    若是不愿意，后面是什么齐策没说，但林司衍知他的意思，他虽然时常不知齐策在想些什么，但对齐策的还是了解一二的。

    若是他不愿意，齐策断然不会迫他。齐策是帝王，是天启的主宰者，在上如他，想要的，没什么是得不到的，或许经过那一夜，他觉得觉不错，对他的有些兴趣，但他不稀罕也不屑用地位迫一个小小侍，他自的骄傲也不允许他那人所难的事，所以，若是自己拒绝，齐策会像那时明明兴致上来，但依旧没有迫他侍那样，放他离开。

    但是……

    他呢？

    林司衍在心中反问自己。

    他前有大仇需报，后有福来虎视眈眈，再一个，稍有不慎，命堪忧。

    他可以为了自己那可怜的自尊拒绝齐策，可是他的自尊可以保他命，允他无忧吗？他的自尊可以为他报仇吗？

    可以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单凭他一人，莫说报仇，连不被人发现地除去福来都有些艰难。

    可是，齐策能！

    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攀上了九五之尊这颗大树，只要他小心经营，何事不成？

    是，齐策是他的仇人，林家满门抄斩皆因为齐策，可是这君君臣臣，父父的，他为，要替父报仇，天经地义，可他亦是臣，为人臣，岂能弑君？

    在藏书阁待得久了，他方知七年前的他有多般可笑，他即便是再恨齐策，再不甘，心中再有怨怼，终究是不能杀害齐策，不能伤齐策的。

    但，他却可以依附齐策，可以借齐策的手，让他寻其他人的仇，况且，齐策是皇帝，在这里，既然都是要卑躬屈膝的，那他何不只对最大的那一人卑躬屈膝呢？

    “我……”林司衍在齐策准备退开的时候，将抵在他膛前的手放开，小心地攀上他的脖，而后埋首在他颈肩，“我只是害怕……”

    有些人，他可以要自尊，因为他衣可蔽，可果腹，命且无忧，而有些人，他不能要自尊，因为他选择了自尊，便失去了一切。

    而林司衍，只能是后者。

    林司衍仿佛看见了两条分叉的路摆在他面前，一条一见底，那是为命苦苦挣扎，为复仇小心翼翼的艰难之路，而另一条，不见底，预示着无限可能，他亲手，将那条艰难的的路封死。

    齐策低低地笑着，是属于刚男的那磁的声音，笑声响在林司衍的耳傍，似乎心很愉悦。

    “这次不会让你痛了。”

    齐策的话语中也着笑意，似乎还夹杂着许些得意，有像是抢到了惦记许久的玩，可惜，这里只有他们二人，此外并无人给他炫耀。

    齐策的臂力很大，竟然能直接将林司衍打横抱起，他抱得太突然，林司衍担心摔来，不禁环住了齐策的脖，他将埋在齐策的。

    而后，他又听到齐策自腔发的笑声，微微震着他的耳朵，齐策今日似乎有些兴奋过了，一也不像他，而且，他不是有些厌恶男的么？但林司衍没有力再去探究这是为何了。

    林司衍知接来会发生什么，齐策说不会疼他，他不可置否，躺在面的人不是他，他怎会知自己痛与否？

    再说了，就算齐策真的疼他了，他也只能笑着说舒服。

    罢了，这世间众人非父母亲人，不会事事依你，想要得到，就必先得付，也好在他的还有些用，可以拿来当易的筹码，反正也都经历过了，一次是，两次是，再多几次又有什么所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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