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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宝蓝侍服的宦官立在假山一侧,向里面的人低声汇报,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还是用轿抬的。”
假山里的那人整个影都被夜笼着,面容也看不清楚,只见得一小截致畅的颚。
那人轻颚,立着的宦官会意,行了个礼,便悄然退了。
云雾散开,月光倾洒而,照假山中,依稀可见那隐在暗中之人的眉目——眉致,双眸潋滟,依着这窥见的一容貌,便可知其人必定有一副好相貌。
这人眉透着几分冷然,偏生眉心偏左又生了一朱红小痣,衬得人多了几分人的风华。
林司衍回想着方才听到的话,好看的眉不由得轻蹙了起来。
这何琛与齐策究竟是什么关系?竟然如此胆大,还未被惩罚。
莫非......
不知想到了什么,林司衍兀然打了个寒颤,他拧着眉,用力地拍了拍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以不变应万变,且再看看吧......
第115章
那日何琛已经帮林司衍清理净了里的东西,林司衍此次染上的风寒只是因为过度的惊吓与了许久的冷风导致的,并不严重。
林司衍休息了一日,除却的某个地方还隐隐作痛,其余已并无大碍,他便重新开始理手上的事了。
十一上次过来他这,他便让十一帮忙调查一朝中几人。
若是想探听些什么消息,非是烟柳之地最易不过,人在怀,酒在前,床第之间你侬我侬一番,连魂都能勾来,还怕那消息不来么。
楼玉馆是京城最大的烟柳之地,往来多是官大之人,即便林司衍不常,对楼玉馆也是有所耳闻,听说里面燕环瘦,各人皆有,个个姑娘也是手段明。
楼玉馆如今明面上的当家是个女,唤秦娘,当初十一答应许他三件事,便是让他去楼玉馆找秦娘,虽然不知十一与那秦娘究竟是什么关系,但必定是不一般的,这事与十一帮忙,他也放心。
但是当他将木牌递给十一时,十一面上没什么变化,他却是受到十一有些不悦了。
林司衍想这事或许对十一来说有些为难了,毕竟他想调查的是朝廷命官,且有几人还是朝中大臣。
但他不得不这样要求,他父亲十六岁便为天启东奔西走,如今的这些元老中不乏与父亲有过生死之的,且父亲弱冠之年便位极人臣,在相位足有二十载,门弟何止三千,单凭苏格的背叛、詹槟的旁观,林家不可能倒台地如此之快,这其中必定还有蹊跷。
他为齐策用去了一事,如今还剩两件事,若是十一肯答应,他可将这两件事都抵消。
林司衍如实地说与十一,却不知为何,十一脸似乎更难看了。
十一将木牌扔回给林司衍,臭着脸生:“我应了便是。”
那日十一一次来他这却未在他这休息一夜,直接翻窗走了。
林司衍那时颇有些摸不清脑,不知十一这暗生的脾气是哪来的,但好在十一肯答应了。
如今大理寺那边传来消息,案似乎有了些眉目,而距上次他拜托十一暗中调查那些人已有三个月了,不知是否有了些展。
此路艰险,容不得林司衍停顿片刻。
第116章
林司衍正想着,窗外突然响起三声碎石相撞的细微声响,而后,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利落地翻窗而。
林司衍一见来人,脸上不由得一丝惊喜,“还没到十五,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线索了吗?”
十一摘面罩,淡淡地“嗯”了一声,正要说话,却看见林司衍惨白着一张脸,锐利的剑眉不由得皱了起来,问:“你怎么了?”
十一走近了几步,想碰碰林司衍的额,被林司衍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无事,几日前不小心了风寒。”见十一还是看着自己,林司衍又加了句,“如今已经好地差不多了。”
十一,也不多问,只是将手搭在林司衍的肩上了。
受到手中的单薄,十一如实:“你这太弱了,风就倒。”
“......”
十一什么都好,就是有时说话太伤人了。
林司衍知自己不好,他幼时受那一刀时没有听那些老太监的话好好养着,去年为求得齐策原谅在雪地里跪了半日,寒气,又落了病,自此稍有些变天,就容易染上风寒。
虽然如此,但也不至于“风就倒”,林司衍没太在意,又问了一遍方才的问题。
“有些消息,听说你父亲那夜前秘密差人送了几封信去,这当中就有当时的大学士吕远、大理寺正詹槟、礼尚书王焕,你父亲在狱中时,詹槟曾来探过你父亲,这事你应当知。那日后詹槟秘密邀请了吕远、王焕以及工侍郎邱冠在书房一叙,直至日落山那几人才来。听说他们谈得不是很好,詹府的人们隔老远还听到里的争吵声。后来的事你也知了,林家事后,吕远、王焕辞官归家,詹槟脱离詹家,自请调离京城,邱冠如今仍在朝堂中,如今是工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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