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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顿了片刻，十一又：“你见不得血腥的话，我可以帮你。”

    十一说着，便要就着林司衍的手去刺。

    林司衍大惊，连忙转了个力，十一如今力气消逝地厉害，比不上林司衍了，刀刃没刺十一的心，却是顺着膛一路划过，割破了黑衣，甩了去。

    匕首跌落在地上，与地面相撞发清脆的声响。

    依稀可见鲜艳的血了来，前的黑布被沾了贴着膛，林司衍意识地想去给十一拿药包扎，但还是停住了脚步。

    他迫自己将视线挪开，抬却看见十一面上一闪而逝的笑容，林司衍有些愣神，十一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颊上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见十一笑。

    十一看着林司衍，问:“现在信了吗？”

    “你......”

    林司衍突然回神，他震惊于十一这般大胆的行为，也气结于十一这般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就为他一个信任？

    有必要吗？

    林司衍抿了抿薄，问：“为什么？”

    这回林司衍没有等很久，十一停顿了一小会便回答了，淡的一开一合，低沉的声音清晰耳，但林司衍更愿方才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先理你的伤吧！”

    林司衍转要走，却被十一拉住了，“为何逃避？”

    十一将林司衍拉回来，看着他的睛，郑重地重复了一遍：“我喜你！”

    原本以为这句话很难说，却没想到竟是如此轻松。

    十一炽而执着的神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罗网，将林司衍捕得无可逃，林司衍不敢再与十一对视，他偏过，冷淡：“我不值得你喜。”

    “为什么他们都可以，我不可以？”十一掰过林司衍的脸，神中似乎有些受伤。

    他们，是谁？

    林司衍蹙眉。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你无权定夺！”十一沉声。

    中的力气在逐渐消逝，意识也在逐渐离，十一心中暗笑，他曾经怎么会以为林司衍是个受人限制，无法抵抗的人呢？

    林司衍分明是带刺的玫瑰，即便手无缚之力，亦能将他杀死。

    十一毫不怀疑，若是今夜他没说清楚，那么他必定见不到明日的朝。

    可若今夜真死在了这里，那他也不是栽在自己的大意上，他是栽在了自己的心上，栽在了面前这个人上。

    十一拼着最后一力气，带着虔诚，吻上了林司衍的。

    与其说是吻，但也只是两相贴而已，气息相，林司衍能受到对方不稳的呼。

    “林司衍，别拒绝我。”

    这是林司衍第一次听见十一叫他的名字，声音微微颤抖，似乎还带了祈求。

    向来冷淡漠然的杀手第一次直面心，第一次吐慕，第一次低颅。

    ——为着所之人，丢盔弃甲，俯首称臣。

    “让我你的矛，你的盾，杀你想杀之人，护你安稳无恙。”

    第129章

    另一厢，影月阁。

    何瑜一袭轻薄的夜行衣贴在，在夜中闪过。

    脚尖刚一落地，四面八方便突然涌上一群蒙面人，那群人也不说话，直接上手，何瑜眉一皱，侧避开左侧刺来的剑，又一脚踢飞后面冲上来袭击的人。

    何瑜上未带武，劈手夺了两人的大刀，双手舞地虎虎生威，一批人倒了，却又涌上来一批人，这车战没完没了地继续，何瑜即便是武功再好，也抵不过这样的消耗。

    空旷的四方场地，似乎是特意为这准备的。

    几番来回来，何瑜上已经有好几挂了彩，他也不抬地砍死旁的一个人，朝阁的方向，声：“这便是副阁主的待客之吗？”

    月朦胧，给被阶梯搭起的阁渡上了一层神秘的彩。

    阁中用一层薄纱为界，挡住了外面的视线，但可隐隐约约瞧见里面坐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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