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家主变了很多（上药）(1/2)

    萧衍要上药的地方不是被打的，而是膝盖。失去的包裹，孟胄残破的膝盖被萧衍看得一清二楚。青紫的肤里夹杂着沙砾，碎石，血迹甚至从小一直到脚踝。

    这样严重的伤肯定不能直接上药。萧衍又取来一壶酒，对孟胄说：“忍一。”

    “是，家主。”

    孟胄咬住了牙，不敢撑着椅的手无助地放在上。

    萧衍对这样隐忍的男人有些心疼，放轻声音：“全坐上去，别摔来了。”

    孟胄不知这是萧衍难得的善意，还是萧衍不想他摔到地上后不能清晰地欣赏他的痛苦。无论是哪况，孟胄总归是恩这个命令的。他挪动，让两都落在椅面上。完好的右承担了另一半压力，疼痛也减轻许多。

    看孟胄坐好了，萧衍左手抓孟胄的双手防止他因为过度疼痛而抓挠伤，右手倾斜将烈酒泼上那破碎的膝盖。

    “嗯…”孟胄咬了牙关，还是被疼得闷哼一声。膝盖像是在被火炙烤般，额角的青也在剧烈动，而想挣扎的双手更是被铁链焊住般无法动弹。他过了好久才缓过劲来，看着被萧衍抓在掌中的手腕着气：“…谢家主。”

    “嗯。”萧衍安抚般拍了拍红了一圈的手腕，用净的布匹取中的细碎东西，最后才涂上一层厚厚的药膏。

    整个过程孟胄都没有发一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不知是不是被先前的酒疼得麻木了。

    萧衍上好药后将药瓶放回桌上，达了一个命令：“伤好之前不许跪，站着就行。来吧。”

    “是，家主。”

    孟胄踉跄着从脚凳上落，很快就恢复了平衡，沉默地在萧衍边站好，平静地不像是光着。

    屋一片寂静，萧衍甚至嗅了一丝尴尬的气息。

    好在这时一个着鹅黄襦裙的婢女走来，对萧衍行礼：“庄主，午膳备好了。”

    萧衍松了气，对着孟胄说：“穿上，跟着一起过来。”

    “是，”孟胄像是看不到那名婢女的存在。他坦地弯腰，穿上后就跟着两人一同往侧厅走去。

    宽大的圆桌上摆了有近十菜，荤素俱全。

    萧衍刚坐上座位就有两位婢女上前为他摆碟布筷，将一块饱满的鸭夹他的碗中。

    婢女上有郁的香，熏得萧衍难受地止住了呼。他挥手让两人退，又让只在角落站着的孟胄上来替他布菜。

    布菜讲究的是速度适中，既不能让碗里空置，又不能堆叠过多的菜肴。孟胄虽然过练习，却是第一次用于实践。他不清楚萧衍的味，因此每菜都夹了一小筷，然后张地用余光观察萧衍的表，试图找他喜的菜式。

    萧衍不知孟胄的小心思，但他本没什么忌，也觉得桌上的菜都好吃的，因此夹什么吃什么，脸上一直没有多余的表。

    萧衍放筷后，孟胄终于舒了气。虽然没看家主的喜好是什么，但至少没有被责怪，一顿饭平安无事地过去了。

    萧衍不是崇尚浪费的人。但他也的确吃不完这么多，半饱后就不再继续，而是让孟胄给他乘了碗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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