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侍寝前的准备2(guanchang、扩张、蒸xue)(1/2)
清洗完了前边,接来要洗的就是后面。
孟胄跪趴在一张卧椅上。本就柔的膝盖又多垫了两个垫,就像跪在一团棉上。他知那是人们从家主命令中动的心思。
了近一天的玉势终于被取外。孟胄的后十分涩,玉势去时难,来也不容易。红梅却丝毫不怜惜地把它从那张绷的嘴中制,带一些媚红的。
后还张着一个大大的,红梅没给孟胄休息的时间,趁着还未闭合就将近三十公分的导一半度,然后把一袋浸过的其中。
全后,额外的重量压迫着腹,惹得一阵阵发疼。孟胄立即咬牙忍着小腹传来的剧痛,收防止洗的外,过了不知多久才听见一个声音,“请正君排洗。”
孟胄稍微松了气,却也不敢完全放松。他缩的后松开一个小,腹小心使力,一细小的就这样平缓落红梅举在后的盆中。排外的净透明,还有淡淡的香味。
红梅心满意,打算接来的三次洗不要多加苛责,剂量也可以减少些许。
然而这个想法还没落多久,空气里突然现一粪便的臭味。排的也开始带有淡黄的浑浊,更有秽夹杂其中。
落盆中的声音戛然而止,红梅怒目看向孟胄已经收的,拿起戒尺径直上后,“正君不净,记罚一次。未能排清洗,记罚一次。”
后又挨了一记打,火辣辣地疼。孟胄知他没有逃避的可能,过多的拖延只会加重之后的刑罚。他闭双,自暴自弃地松开,浑黄的粪便伴着少许清从后向会。等快要排净时,突然一阵痉挛,伴随着噗噗的声音在后响起,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自己的上。
尽已经遭受过许多磋磨,但孟胄从未觉得有哪刻是比此时还要令他难堪,还要令他想要抛一切赴死的。他刚刚就像个畜生一样在满屋的人面前排便,连都沾染上最为肮脏的秽。何况他午间才想着要在家主面前好好表现,不到半天就让萧衍见识到了他最不堪的一幕。
孟胄甚至开始激往日里原主只让他们最为简单的清粥,尽嘴里寡淡,也总是弱无力,但也不会现如此的尴尬。
粪有些溅到了红梅上。姑娘脸都变了,手里的戒尺举起,妄图宣自己的不忿。
萧衍不得不从椅上站来。
俗话说人生如戏,原主策划的这些容在萧衍里可以称得上最为彩的戏剧。萧衍冷看着孟胄被命令着排,被洗,被清洗后,直到惊觉自己也成了戏中人。
“本尊中午赏了正君些吃,就不用另外罚了。”萧衍走到拿着册的侍从前,指着之前的两条记录:“这两条也消了。本尊最近想让正君陪着用餐,以后洗就用溺桶吧,记得多洗几遍。”
萧衍的话是天大的。
红梅苦着一张脸,来不及洗自己上的污垢,只用净温的巾把孟胄的得净。她第二次了更多的,然后扶着孟胄在溺桶上坐,纤细的手指在男人腹毫不怜惜地压着,想要带走所有的脏污。
红梅看着小,手上的力气却丝毫不小,这次的已经快要达到孟胄的极限。孟胄咬牙忍着小腹搅成一团的痛楚,缩起不敢漏一滴,只觉肚涨得快要被撕裂开。当听到可以排的命令时,不受控制地全数冲外,“哗啦哗啦”洪般的声音让孟胄羞得厉害,却没有力气让自己变得更面些。
直到洗过四遍,孟胄才被允许趴回卧椅上。虽然每次清洗在停留的时间更久,腹被挤压得也更痛,但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得坐着排,孟胄还是心存激的。
他之前的日过得太苦,稍微施舍的一颗糖就能放在心上不断回味。
清洗完要的是扩张,这是侍寝的侍才要的工作。而孟胄由于之前一直不讨原主喜,已有近两年没有充分扩张过后,男人想起之前见过的那大小,不由觉得害怕。
如孟胄所料,红梅拿的那玉势足有儿臂细,比白日里他着的要大上一圈。孟胄瞬间惨白了脸,害怕得绷得僵直。
“正君应该许久未扩张过了。还请正君放松,也会更小心些。”
红梅的动作并不像她说得那样轻巧。她拿脂膏先细致地在涂抹一圈,接着又带上贴合肌肤的手,把每手指都涂得,便将指节伸去扩张。
孟胄的后已经习惯异的,有着轻松就能四手指。但对那玉势而言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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