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明ri就是二十五了(h有)(1/2)
易许庄主重乃是天底人尽皆知的事。他不仅和妻妾在床上夜夜笙歌,更是连每一细节都要让人描述来,汇成本四传。
可近一周,孟胄却发觉萧衍不再肆意了。有好几次对方的已经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隔着一层布料都能受到那,萧衍却没有再一步。
而这变化苦了的却是孟胄。
萧衍不再日日索求,孟胄后用的却不能停。他每夜都要忍受着药带来的望,却半分不能表来。
一旦半分,就会被萧衍要求着敞开后玩,有时是可以震动的缅铃,有时是大小不一的串珠,还有各式各样的玉势…每一都能让他的火翻涌地更加厉害,却没有任何发的权力。
当然萧衍也不是完全没了需求,他只是严格照黄庆说的,一周三次,一次时间近可能短。只有在这时候,孟胄才会觉得自己是舒服的,他后面的不再是冰冷的,而是和他一样温的。
有时萧衍心好,也会让孟胄发一次,当然每一次都是在他承的时候,要掐着孟胄的端,等自己尽兴了才让他释放一次。
除此之外,萧衍应了孟胄练剑的事,也就没想着抵赖。他每日和孟胄一起床,趁着早晨天气还算凉快之时看人比过几个招式…
时间就在这样略显平淡的生活中悄然逝,转已经到了二十四。
夜晚,月白如,天黑如幕。
萧衍走房里,动作娴熟地把孟胄搂怀中,作势要熄了烛灯——这周规定的次数已经到了。
孟胄却不同意,他微微抬,就落在萧衍耳旁,对着那块地方轻轻呵气,再用牙齿细细研磨。
萧衍缩了脖,伸向蜡烛的手反手握住孟胄的轻笑:“怎么?又不老实了?”
孟胄却没如萧衍所料那样老实来,反而手脚也变得躁,像个八爪鱼那样缠上萧衍的。
“怎么了?”萧衍发觉了不对劲,他坐直,居临地看着孟胄。
孟胄放开了胆,他双脚勾在萧衍腰上,放肆地用去蹭对方,语带挑拨地:“家主,要了吧…”
萧衍上烧得厉害,神却还是清醒的,他问:“为什么?”
孟胄里闪过一瞬受伤,复又笑意:“明日就是二十五了…想家主疼一疼…”
二十五。
萧衍想起来了,每月的二十五,所有妻妾都要去外院受罚,再接受考验作为个月挑选的依据。
萧衍的手划过孟胄的小腹,最后来到他的珠上,着那颗已经在手中立起来的东西,问:“怎么?怕本尊月就不要你了?”
孟胄吞了,诚实:“怕…想留在家主边…不知家主允吗?”
萧衍轻笑声,换了个话题:“你的很好看,之前怎么没穿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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