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三、四ri-后xue调教共清罚(洗膀胱、后xue扎针)(1/2)

    孟胄以往夜间很少有睡得好的时候。那时全被绑缚着跪趴在木板上,后着尺寸不小的玉势,每两个小时就会有侍人一刻钟,好不容易攒起的睡意也得消个净。

    可孟胄现在睡得很好。他伏在萧衍怀里,甚至发轻微的鼾声。

    秋桂却在站在房外急得快哭来。

    今天是调教后的日。照规矩所有的妻妾要在早晨四就去净房清洗,如今已快到时间了,孟胄却还在萧衍怀里睡得踏实。

    秋桂伸望去,萧衍宽厚的脊背对着外侧,怀里的人被遮得连细小的发丝都看不见。

    秋桂在门外直打转,最后心一沉还是了房里。

    她把脚步声放到最轻,张地差忘了呼。可尽如此,当走到离床铺还有近三米时,一迎面而来。

    秋桂连忙跪,脖侧边一鲜血汩汩而

    萧衍被搅了梦,心自然不可能好。他双眉皱,一双眯着的不愿地看向跪伏在地上的人,语气冷得像是掺了冰:“何事?”

    秋桂抖个不停,几乎快要哭来:“庄主…想叫主去净…”

    孟胄也被这动静醒了。本来脑还昏沉沉的,一听这话立刻清醒了过来。

    他也连忙跪伏在床上,颤着声请罪:“扰了家主休息,请家主罚。”

    萧衍看着一左一右跪着的两人一个两个大,他把被重新一卷,语气不善:“那就去。”

    等孟胄和秋桂赶到净室刚好没误了时间。

    其他六人已经候着了,见他来目光全都聚焦在孟胄上。

    无人看到的瞬间,白云脸上闪过一丝怨恨。从前萧衍最喜的男妻明明是他,每每夜里两人都会在床上云雨,白日有时也会唤他相伴左右。可尽如此,萧衍却从未给过他什么优待,错了事要罚,该守的规矩要守,更是从未允他在一张床上共枕过。

    白云想不明白怎么一夜间孟胄就了萧衍的院侍奉就算了,在外院还每天与人一同过夜,前两天定好的罚生生减了五十…如果是旁人就算了,偏偏是曾经与萧衍百般作对的孟胄…他越想越觉得不公,指尖里。

    这时教习走了来。她数了数人数,见一人不少才在位置上坐了,吩咐每人的婢女:“给你们主里面都洗净了,别留什么脏东西。”

    “是。”众人齐声应

    这几天不需佩玉势。

    秋桂带上羊后在指尖涂了厚厚一层脂膏,又伸孟胄的后里扩张。

    很快就能容得三指,在间张开一张小

    秋桂拿手指后再将,把调制好的温其中。

    因为这几天吃的都是清淡的米汤,孟胄的甬十分净,排来的不见一丝污垢,还带着原先的香气。

    洗过四遍后,秋桂轻声说:“主翻个吧,帮您洗前面。”

    孟胄气翻了个,两大张在两侧,被锁在里的望已经隐隐抬了

    秋桂也是个姑娘,但还是忍着羞涩取孟胄前的件,用气熏过的巾将涨大的分净,才拿起另一个细小许多的,嘱咐:“正君放松些,别伤了。”

    孟胄少许惧,却还是不清不淡地从咙里嗯了声。

    从张开的去,经过细窄的,最后破膀胱。

    最后的那个瞬间带来非同一般的疼痛。孟胄立刻白了脸,还没消化这非常人所能忍的疼,又有顺着膀胱。

    这次温度是偏的,时带来一阵火辣辣的觉,的膀胱更是被得不住痉挛,小腹不受控制地凭空动着。

    等一袋后那痛才稍微轻减了些,不至于痛得孟胄想杀人,更想杀了自己。

    过了一刻钟,秋桂举了一个盆请孟胄把盆中,接着又是第二的清洗。

    这次也是洗了四次,最后一次排的时候,秋桂看准了盆,到了那条规定的线上提醒:“主不可再排了。”

    被过东西的本来就火烧般的疼,而到一半更像是往那丛火里加了把稻草,烧得更加厉害。

    孟胄的嘴白得吓人,面的东西凭空在空中了两

    秋桂对她可怜的主心有同,她尽量轻柔地掐了孟胄的,把去的东西重新装里。

    一番折腾来,太已从东边升起——如今已是早晨八了。

    早饭肯定是没得吃了。教习把众人带到了院里。

    那里已经放好七座阶梯状的木架,刚好够人跪撅着把放在,木架周围垂挂着四个绑缚用的环拷,上好的黄梨在散发着透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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