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牢狱之灾（禁锢、sp）(1/2)

    萧衍说的是把孟胄“押牢里”，但那牢房也不是普通认知上的监牢——那地方臭气熏天不说，甚至还可能有蚁鼠没。

    这里的“牢”是专门用来幽闭犯错妻妾的禁室。禁室的底会铺着柔的棉被，一旁还会着香薰去除因久不见天日而带来的闷，端开着几个小孔疏通外的空气，在里面呆了几天后来上还是净净的。要说有什么不好，就是那间禁室只有一截小臂般，宽度也只刚好够一个成年男躺，关里面便只能保持着仰卧的姿势，最多简单活动手脚。

    那间禁室开在最西边的一间小屋里，正经的地方只占了大约一人大小，剩空间都是用来行附加的刑罚的，除了日常清扫外无人会往那去。

    孟胄毫不反抗地跟着往屋里走。

    里面已经上了除味用的愒车香，郁的香气盖住了久无人的腐败味。夏日暑，侍人们正在铺着一床真丝制成的衾被，不至于闷得厉害。可见的地方已经摆上了许多盆冰块，让本就不甚炎的山上更显凉快。

    刑官见孟胄来了，翻阅着刚送来的规矩册：“庄主没有另外定刑，就例来吧。”

    “是。”孟胄也不是第一次这件屋，对里面的规矩很是熟悉。

    他快速脱上的衣服，伏在堂中央的凳上。

    禁室里例定的罚是八十的杀威和每日早晚各三十的例罚。虽然数目吓人，但用的是轻薄的竹板，倒不如月罚时用的大板那么厉害。

    那边侍从已经举着板打了去。轻薄的竹板落在上发大清脆的声响，离开后肤还是原来的颜，要再落上几个回才会渐渐泛红。

    孟胄一开始还听着这样的响动，心理觉得羞耻。可挨的数目多了，后也变得火烧火燎起来，他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事，满心满只念着快些熬过这难熬的板。

    他咬牙忍着不断叠加的痛楚，额上落了滴汗来，啪嗒一声低到椅面上...

    后得越来越，每一都落在同一地方，印一五指宽的红痕。

    终于，八十罚完了。

    刑官带上羊手，将特制的药膏涂抹在孟胄的红上，再大力里。

    本就火辣辣的了这药后变得更加火，孟胄甚至觉得后贴着个火炉，把他的放在火里面烤。

    完药只见孟胄了一的汗。

    刑官又拿了块温的巾给他去上细密的汗，才拉上禁室的门，“请正君去吧。”

    小小的黑甚至还不到孟胄的膝盖，烛光只照亮了靠外面的那一半白锦被，再往里望去就是一片昏暗。

    孟胄气，慢慢躺倒在地，手脚并用地挪了去。

    当他的全后，“哐当”一声，铁门落——所有的光亮都被隔绝在外，里面有的只是无际的黑暗。

    骤然坠暗会给人的心带来大的压迫，孟胄急促地呼着，久都没觉得憋闷才让绷的绪慢慢舒缓来，开始自发地着呼。

    他尝试弯曲膝盖，只动了一小步就撞上的铁，发些细微的声响。后的伤切实压在地面上，冰凉的锦被倒很好地抚了炙的伤。

    来时太还未落，而只有太再次升起时自己才能离开这块狭小的地方获得片刻息。

    想到这，孟胄叹气，闭上了睛。

    夜晚显得尤其漫，时间仿佛被拉伸成了往日里的数倍，慢慢悠悠地往前走去。

    孟胄已经醒了好久，他数着寂静空间里唯一的声响，数到他都快听不清那时而清晰时而憋闷的声音，那扇铁门才终于被拉了上去。

    刑官的一张脸探了来，带着些谄媚的笑说：“正君，该是早晨的罚了。”

    尽刑官的躯挡去了大半的光线，孟胄的睛还是不适地眯了起来。他眨了好几，才适应不算刺的光线。

    再次从禁室里挪了来。远已经微明，朦胧的圆月挂在近端的天上，等着明亮的太把它替换去。

    原来天还没亮啊。孟胄叹。

    他后的伤涂了那药后得更加厉害，整个像发面馒般膨了起来，稍微一碰就是撕裂般的痛。

    早上的三十还是和昨晚一样的力。相同的板打在相同的地方，受到的疼痛却是昨晚的数倍。

    终于在板落到二十二的时候，孟胄没忍住躲了一，板在完好的侧留一白痕。

    刑官有些懊恼地看着已经挪回原位的上那刺的痕迹，说：“把那两也罚了，每边各四十。”

    被打的人觉得难熬，打人的却是手起板落，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完成了所有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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