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定qing信wu(1/2)

    谢初曦未吃过苦,就很耐不住痛。耳垂上被陌生男人嵌的耳饰让谢初曦痛了三四日,他便忍不住将那个男人咒骂了三四日,先前享受过的极致快都忘了,只记得痛。

    中途夜枭跪了一天一夜,连着其他暗卫都跪地不起,贺州去没有将歹人抓回来,便也跪了半天。

    谢初曦最后还是只能咬着牙:“罢了。”

    他上的痕早已消失,唯有右耳垂的耳饰却无法取,因为那不知是用什么巧技艺制造而成,嵌之后,尾端就弹了三角杈,恰好卡住孔本无法来,若要除掉,除非用细小的锯将耳针切断,或者将整片耳垂切除。

    这两方法都不可行。

    耳垂了许多血,了几天,甚至还有些化脓,一直抹着上好的药膏,到今日才消了止了痛。谢初曦坐在银镜前,从清晰的镜面看着自己的右耳,看到那枚鲜艳滴的红宝石时,依旧有些恨恨的,“我以后若见到他,定将他千刀万剐才能解心之恨。”

    荣贵知他说的是气话,谢初曦心善,里无论是小太监或者女犯了错,他连仗责都未曾发落过,更别说“千刀万剐”这事。但仍附和:“就是,东家千万不能手。”他又趁机劝:“所以说您这样私行动,危机重重,不如脆亮明了份,让州府县衙派人来护驾?”

    谢初曦不肯,反驳:“州府县衙能有什么好的护卫?咱们已经快到了南疆的地界,再走上几日就能见到小凯了,这时候若大张旗鼓的,我反倒不好跟他相见。”

    他盯着镜中的自己,伸手轻轻耳垂。耳饰上嵌着的那块红宝石并不大,像婴儿的指甲盖那般大小,光芒却很耀,特别是被光照的时候,会有熠熠生辉的觉,既透亮又漂亮,能看价值不菲。谢初曦不太懂,“他何故要将这耳饰留在我上?还让我取不来,贺州就没查对方份吗?”

    他又:“他必然是住在隔的人,那夜他兴许就在旁边偷听。”

    想到自己的事都被人窥见,对方又觑着空隙将他掳,谢初曦多少有些恼怒。

    荣贵提起来也觉得后怕,“贺统领先前说都已经查过了,对方只是普通商客,没看什么不寻常来,但没有想到看走了。这些时日他确实也尽力追查了,但对方一行人却仿佛石沉大海没有了踪迹。”他又:“幸好对方没有害您的心思,不然的话……”

    谢初曦:“总之这件事不能报回京城去,叫那些暗卫都不许传信,否则的话,他们护驾不利,自己也不能善了。”

    耳饰取不来,谢初曦虽看着别扭,却也无可奈何。幸好几日后耳朵便不再疼痛,也渐渐习惯了多了一。只是那东西艳丽异常,谢初曦五官本就漂亮致,被那耳饰一衬,愈发让人移不开

    大西朝男很少有耳饰的,会穿耳的除了戏外就只有卖的小倌,小地方的人对此还不太懂,看到谢初曦只觉得好看到傻,但到了近南疆最大的一个城——熔城的时候,就有人对着谢初曦调笑了。

    甚至还有穿着绫罗绸缎大耳的男人来问:“公价钱几何?愿意跟我归家玩乐否?”

    谢初曦见了只觉得恶心,眉微皱,贺州已经将人打了去。

    几次被人询价之后,谢初曦终于意识到这枚耳饰的不寻常,了解后才知这其中的意义,顿时气到浑发颤,着拳:“好个混!居然这样羞辱我!”

    荣贵连忙给他抚背顺气,抓住了他想去扯耳饰的手指,急切中劝:“其实男耳饰也很寻常,虽然在大西朝没有这风俗,但在偏僻小国,男基本从小就佩耳饰的,还会互送耳饰作为定。”

    谢初曦不信,狐疑地看着他,“你同我一起大,又没去过那些地方,怎知别国风俗?”

    荣贵见他不扯自己耳朵了,心松了气,笑得更甜了些,“我当然是听说的,十五年前,先帝举办了贸易会,周边小国都来参加了,那年来了好些同咱们不一样的人,我听说有红发的,有锅底一样黑肤的,还有三只睛的,心中好奇,便溜去看过了。”

    两人已到了熔城最好的客栈里面,谢初曦要的自然是一件最好的房,窗临着一片湖,远是层层叠叠的山峦,此时已是秋末冬初,在京城已经掉光的树叶,在这座城市里却还郁郁葱葱的,有青有黄,还夹杂着片片红枫,说是风景如画也不为过。

    谢初曦瞪大了睛,有些不兴,“怎么不带我一起去?”

    荣贵赔笑:“那会皇后娘娘看您看得,我哪里敢私自带您去。”

    谢初曦好奇:“所以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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