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棉絮似的雪密集地铺满了黛灰的天空。

    李北如站在殿前披着厚实的貂绒斗篷，惬意而悠闲地看着前的景。

    半张脸埋在柔的绒里，细白的面颊和亮的眸让他像是只不谙世事的小兽。

    他的睛随着雪各飘，突然，停在了不远一个晃动的黑影上。

    似乎是个人，不急不慢地走着，远远看过去，倒像是一棵落了雪的大树。

    “什么人在那？”

    那人愣怔片刻，随后走了过来。

    李北如皱着眉，见他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直至面前，方才看清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血模糊的腐尸，都生满了蛆虫，苍蝇从他黑的眶中飞来。

    腐尸张开嘴，带着扑面而来的恶臭：

    “臣陈策，参见太殿！”

    李北如吓得魂飞魄散，可还没来得及发声音，前就已成了目惊心的红。

    雪在顷刻间化为了重的血，冰寒刺骨的北风也变成的浪，烧红的铁杵毫无防备地被他的嘴里，“呲”的一声冒焦糊的臭味。

    腐尸变成了俊的男，暴地把李北如在，将紫黑的他窄的咙里，发野兽一样的低吼。

    “北如，给朕来，让朕在你嘴里！”

    李北如被扣着，嫣红的嘴被迫吞吐着狰狞的，抵在细窄的咙里，腥膻的味令他阵阵呕。

    陈策一边，一边着他被撑得紫红的小脸，狠狠地用手扇去。

    “太殿喜臣的吗？”

    李北如被的双血红，呜咽着挣扎。

    陈策飞快地动，的将小太的脸磨得红彤彤的，可又媚。

    “真他娘，殿，你被我得真！”

    在稠白腥的发在他中时，李北如终于忍不住大声尖叫：

    “不——”

    一场噩梦。

    小陆听见他的叫声，推门走来，他后跟的太监还抬来了一个浴桶。

    李北如坐在床上惊未定，他的衣衫被撕得破破碎碎，昨晚的事，让原本雪白的胴覆盖着青青紫紫的掐痕、齿痕。

    床铺凌不堪，涸的粘在上面，一大片浑浊的白中夹杂着几暗红。

    面对此景，小陆的心中，竟意外生了一丝怜悯，然而只是眨间，那怜悯就变成了鄙夷和嘲笑。

    他皱了皱眉，故意在李北如的注视从袖中掏帕捂住了自己的鼻，一边吩咐人将满，一面对他展开虚假的笑容：

    “太，陛上朝前吩咐过，等您起了床，就让小的伺候您沐浴净。”

    缓过神来的李北如冷冷地瞥了他一，哑声：

    “放那吧，我自己洗，你们去。”

    小陆正好也不愿伺候，听他这么说，便答了声“是”，然后领人飞快地去了。

    刚关上门，小陆便立刻敛起笑容，朝地上狠狠地啐痰，骂：

    “真以为自己还是太？不过是给陛的婊，货，等哪天被松了，看你还能傲到哪去？”

    屋。

    李北如扶着床，艰难地朝浴桶走去。

    撕裂般的疼痛仿佛让半都没了知觉，只是短短几步，就累得息连连。

    除此之外，他每动一，还会有粘稠的从后里涌来，滴在地上，形成了几块白的斑。

    烈的耻辱再次席卷而来，李北如撑着桌，蜷曲的指节泛起青白。

    气把雪白的肤熏得红，像是一只煮熟后剥去外壳的虾。

    他躺在里，委屈地淌泪。

    一面哭，一面愤似将手指痛烂的后，想要将陈策去的挖来。

    然而，肮脏的东西仿佛在肚里生了，不怎么抠挖都无法将它们。

    那里本就脆弱，加之几近暴的手法，他的后很快就变得充血大，清澈的中缓缓飘几缕鲜艳的红。

    李北如越越急，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失了轻重，直把自己得闷哼连连：

    “呃……该死……来……来啊！”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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