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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元熙说这句话时带着些许冷漠,似是总结,似是慨。
卫总觉得他这话有所指,看他有低落的绪,没敢随便接话。
“时间差不多了,我一会去公司,你今天呆在家,不要门了。”季元熙吩咐。
他们回到卧室,季元熙去换衣服,卫则在房间里晃悠。
“要不要我给你系领带啊?”卫笑着问。
更衣室里静了一:“你来。”
“不要,我来你又要发了。”
“你说什么?敢再说一遍?”
“没有没有,我随时准备着伺候季爷,就是怕误了正事,那什么宵苦短日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欠了你。”里面笑。
“不欠,天天都在练。”卫说着荤话,慢悠悠地朝台晃去。
台上,放着一个尔夫推杆练习,卫左顾右盼,一双亮的睛神采飞扬,他拿起搁在旁边的尔夫球杆,握在手里挥舞玩耍。
衣服换到一半的季元熙突然听到哗啦一声响,冲来一看,落地窗碎了一大块,卫举着尔夫球杆傻愣愣地站在外面。
“怎么回事?”季元熙惊。
卫想把球杆往后藏,可发现实在太,本藏不住,抓了抓讨好地笑:“那个……稍微用力过猛……”
他弯腰想去捡地上的碎玻璃,季元熙连忙拉住他:“别动!没伤自己吧?”
“没有。”
“让唐嫂来打扫吧,小心别踩到。”季元熙夺过球杆扔到一边,小心翼翼地绕过碎玻璃,把他拉屋,“越来越能了,真不让人省心。”
“季爷,你嫌弃了就直说。”
“别贫,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我要走了。”
“这窗怎么办?这风的,冷死我了。”
“换间屋呆,我会通知人来修的,你别瞎心。”
目送换好衣服离开的季元熙,卫那装来的愧疚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嘴角换上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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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嫂效率地打扫掉碎玻璃,又打电话给了装修公司。
卫休闲地坐在台上,喝着茶,晒着太。
很快唐嫂就过来说:“卫先生,要不要换个地方坐,修窗的已经来了,会得都是灰尘。”
“不用。”卫晃着摇椅,“这个台太最好,反正修个玻璃而已,一会的事。”
唐嫂也不勉,把人带到了台。
那人一工装,拎着一个大工作箱,举着一块玻璃,鸭帽压得极低。
待唐嫂走后,卫冷瞟过去:“又是你。”
方思荣抬了抬帽,笑:“对啊,又是我。”
他放玻璃,打开工箱,拿一些装玻璃的工,又打开工箱的隔层,拿一个小包。
“这里的检查真严格,比坐飞机安检还厉害,把我东西都了。”方思荣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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