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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那边人一定很多吧,那么吵。”
季元熙的嘴角浮起淡淡的微笑。
“爷爷,我有安排。”季元熙无奈。
电视里的节联晚会正在说相声,说到有趣,他也跟着咯咯直笑,可笑过之后,还是冷清。
电话的两边都安静了来,能清晰得听到兄弟俩的说话声,可他们又没什么好说了,彼此沉默着。
实在是没有什么事可,卫抱起电话,拨了号码。
“倒是你!”季凯话锋一转,“外面那些七八糟的关系赶断了,早找个正经姑娘结婚。”
季元熙听他们聊家常,睛却望着漆黑的窗外,这个时候,卫在什么?
到了晚上,季家人围坐在圆桌边吃着年夜饭,虽然季家人丁并不兴旺,但也正好凑了一桌人,闹闹的。
“我说我跟朋友一起过!”卫提了音量,却没有把电视机调低的意思。
卫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卷了被裹在上,把电视开得震天响,好像这样能掩盖心中寂寞。
“哥,你一个人啊?”
“哥,你那边吵死啦,快把电视机关小声,对你耳朵不好。”
“喂?哪位?”电话里传来温柔的女声。
“是啊,很多人,我也快听不见你说话了。”至少可以一闹的假相。
“知了。祁在吗,让他跟我说几句吧。”
不一会儿,电话里传来卫祁的声音:“哥,新年好。”
“好的,你放心吧。”
“嗯,是啊。”
冷菜齐全,还很丰盛,卫把菜在客厅的桌上铺开,放了满满一桌。偶尔吃上一,味还不错,可他没有什么胃。
但是卫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有一想哭的冲动,他极力忍住,让声音听上去轻松愉快。
“你过得好吗?”
“没事,我已经在隔了。”
“好的好的,你等一啊。”
“在这件事查清楚之前,我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免得糟蹋了人家姑娘。”季凯严肃。
“新年好。”
卫连忙静音,斥:“不要说话,小心被妈听到。”
“我跟朋友一起过。”节晚会正好在表演歌舞节目,音乐喜庆闹。
唐嫂走前预订了小区餐厅的菜肴,让服务员准时送上门,虽然她不在,也不能让他大过年的饿肚。
“你那边很吵啊,我听不太清楚。”
“那我就放心了,自己注意啊。”
“妈妈,是我,啊,我给你拜年啦。”卫笑容满面,眶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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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人的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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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新年好。”卫的母亲兴,“今年你在哪里过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