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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跟我把话说清楚,你哪儿都别想去!”
卫看了不耐烦的朱宁:“等有空再说。”
“不行!”季元熙的中闪过一丝惊慌,“我要是放手,你就会溜走的!我不能再让你离开我!我不能再让你离开我!我害怕!你懂吗!这五年你知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想你!我很想你啊!”
手上的力沉得动不起来,可沉的不只是手,还有心。卫闭了闭,许久才张开,把波动隐藏在心底,冷淡:“那又如何?”
季元熙的心凉了凉,可没有丝毫动摇:“不如何,只要你知就好,反正我不松手。”
“季元熙,我有任务啊!你别耽误我正事!”卫急。
“什么任务?我听不懂!我只知我的男朋友丢我,跑了五年,现在终于被我逮到了,我要是再让你跑了,我就不是个男人!”季元熙装起傻来,也是一。
“跟你睡过几次就是你男朋友了,那你男朋友可真不少!”卫停顿了一,又恶意地加上一句,“那我的男朋友也数不过来了!”
戳心的话像锋利的刀,狠狠剜了一,季元熙的手微微一颤,可还是不放,哑声:“你拿这话来气我也没用。”
“季元熙,你要怎样!”
“至少你得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到底哪里得不好?我改还不行吗?”
五年来,这个问题始终缠绕着他,他始终不明白,明明好好的两个人,为什么他就走了?
“你不知?”卫瞪着。
“我不知啊!”
“好!我今天就让你明白!”卫哼了一声,一想起往事,憎恶之又升起,看他的神都有了变化:“我问你,季元熙,我养父母是不是你害死的?”
季元熙神骤变,惊愕地合不拢嘴,面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目光闪烁不定,最终低了。
他知了?他为什么会知?
一看他这副样,卫什么都明白,什么都不想多说了。
“你还不放手!”
愧疚二字写在了季元熙脸上,可他缓缓摇,还是不肯放手。
他承认了,他终于承认了,卫没有任何得知真相的快:“你杀我养父母,你还想我跟你在一起?季元熙,是你脑还是我脑!”
季元熙的脸痛苦地扭曲了一:“你别这样……我会补偿你的……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加倍对你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你快!”卫怒,“补偿?亏你说得!怎么补偿?你知我养父母死后我过的是什么日吗?我每天陪不同的人喝酒,还要对他们陪笑脸你知吗?讨债的到家里来,我被他们在桶里打你知吗?”
他说得痛,季元熙也跟着痛:“所以我会补偿你,会对你好的,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不会再让你吃苦。”
“你懂个!”卫几乎了起来,“已经发生的事补偿得回来吗?那是人命!你知什么是人命吗!要不是你,林叔林姨会活得好好的,我也不会受那么多罪,林祥也不会堕落成那样,又被人打成蜂窝!你本就没有资格碰我,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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