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告白(2/2)

    谢临安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教授喜这书？”

    “来！”萧戎忍无可忍。

    “生命如此短暂，”谢临安抬起他的颚，重的鼻息印染着萧戎被岁月打磨过的脸庞，“教授愿意为我死这一回吗？”

    谢临安走近两步，对萧戎说：“我和温助教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

    “有是有”谢临安掏手机，打开一个视频文件，“温助教发给我的，您大学时的话剧录像。”

    正是班的，走廊人来人往，这小兔崽还尽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平白惹人看笑话，真是可恶！

    ——【如果可以，把我的联系方式转达给他。】

    “哦？陈老师？”

    没有主人的邀请，他乖乖杵在门，比剧中的汤姆倒更像一个富贵人家知书达理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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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临安神灼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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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答应和我对戏了？”谢临安的声音透着喜悦。

    萧戎面渐冷，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桌面：“他还对你说了什么吗？”

    萧戎：“”

    ——【你们萧老师是很温柔的人。】

    这样的动作让萧戎回忆起上午排列剧本时被“汤姆”鲁地在墙上的姿势，办公室无端升起剑弩张的气氛，空气变得稠起来，萧戎觉呼有些困难，他看了一被谢临安在柜门上的两本书，其中一本是纳博科夫的洛丽塔，写的是一名大学教授对房东十四岁的女儿产生不可描述的望并付诸实践的故事。

    上完最后一节课，萧戎在堂简单吃过晚饭往办公室走去，无语地发现谢临安已在门等候多时。?

    “没空，走开。”萧戎将他扒拉到一边，掏钥匙开门。

    “教授，”谢临安礼貌地笑，“我们再对一遍剧本吧。”

    “可是陈老师说您大学时排过这剧，对盖茨比和汤姆两个角都很熟悉。”

    “哼。”萧戎开了灯，将课本放书柜，又从里面取明天上课要用的两本书。

    萧戎太了。他回视谢临安，少年人神采飞扬的面孔与眸中明亮的光让他到刺痛。片刻，他呢喃：“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念之火。”

    “您还在怪我加动作吗？”谢临安声音里透着一丝可怜。

    “肯定还有。”萧戎瞪他。

    谢临安替萧戎关上柜门，顺便把书从萧戎手里拿走，说：“我只想多了解您一些。”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表现的。”萧戎冷笑。

    ——【你见到他，替我和他说声抱歉。】

    萧戎不得不抬仰视自己年轻的学生，不悦地瞪他：“放手。”

    他继续低声絮语：“他所有的时间、金钱甚至生命，换来的不过是洛丽塔微微蹙眉。洛丽塔中的光映照着亨伯特的毁灭和死亡。”

    “就是育老师，和您本科同校的。”

    “您待会儿还有事吗？”谢临安站在旁边，睁睁看着钥匙锁转了两圈发清脆的声响，门应声而开，萧戎也不理他，径自走了去。

    一向俯首帖耳的课代表却没有听从他的命令，反手将书拍在了书柜，手臂和柜门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密闭空间：“教授，您亲告诉我的，喜就去追。”

    谢临安神清澈，诚恳对萧戎说：“没有了。很抱歉，我私自向他打听了您的事。”

    萧戎想也不想就拒绝：“我对剧本不熟。”

    “温助教？”萧戎冷哼一声，“之前还一一个雯雯叫得亲，你们谈崩了？”

    俩人离得太近，让萧戎有一丝空间被压缩的不自在。他试图从谢临安手里把书拿回来，却发现书被拽得很。

    “您脖还疼吗？我给您看看”

    谢临安见他沉默不语，继续发问：“教授喜比自己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