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1/2)
萧戎被掐着腰翻了个面。
他刚刚发过,双有些失神,来不及反应已经被火气旺盛的年轻人拿枪抵在门,简直是赤的威胁。
望上时惯会打嘴炮,清醒过来又犹犹豫豫,所谓叶公好龙不过如此。一向颐指气使的萧教授嗓音带着些微慌,呵斥:“谢临安,你什么?”
善解人意的课代表听了他语气中的厉荏,不不慢将他双手反剪在背后,说:“教授,我还着呢。”
萧戎犹豫开:“要不我用嘴”
话还没说完,后面就被了个窟窿。
“嘶!”萧戎一时不察惨遭破,疼得浑肌缩,“谢临安你想死吗?”
“教授好”谢临安只去一个,也被咬得生疼,退也不是也不是,电般的快和痛压迫着绷的神经。
一个单了快三十年的男和一个单了快二十年的男在一起,结局相当惨烈。
“你他妈”萧戎目光如刀,扭冷冷地扎过去,“没吃过猪没见过猪跑吗?”
已经这样了,横也是一刀竖也是一刀,萧戎气归气,还是尽量放松,试图将那杵杵的全吞吃去。
谢临安合地握着恩师的大将送上前去:“对不起教授,我是第一次。”
“呵,”萧戎唯有冷笑,“我经百战,我百炼成钢,我无不摧。”
“小学生都知!”
“我想用的,但刚才不小心吃去了。”
“好了你闭嘴!”
萧戎恶狠狠向后送腰,费力把最后一截裹起来,厉声训斥:“还要我教你怎么动吗?”
“不用。”谢临安沉默片刻,握着那节的腰肢,一言不发送起来。
涩致,被撑开的柔锥心的疼,萧戎只是蹙了蹙眉,任由那在里面横冲直撞。
镜不知何时被摘来了,他侧着脑袋,上半伏在平常看书敲字的办公桌上,窄的腰被男人的手牢牢固定在桌面,这样的姿势迫使翘起,幽冷的月光透过窗洒在的眉骨,照一副眉心微蹙的模样,咬的不时一两哼声,薄薄的随着捣的力度不安浮动。从谢临安的角度,能看到密的睫蝶翼般轻盈颤抖,被月光镀了一层银边,脆弱又丽不可方。
他的教授,比任何一文学作品所能描绘的极致都要。
过了十几分钟,对萧戎来说可能比一个世纪还要漫,这场磨人的终于到达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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