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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条鱼，变成一只鸟，那是什么样的觉？

    难以忍耐的痛。

    就好像把全所有的东西都全打碎重组。

    所以柷敔如同先辈们所为，找了一冰冷而安静的还低，静静地躺着，让自己陷千万年的沉睡。

    柷敔前一半的鲲生，就是在生存、修行当中不断重复，她为世间唯一的鲲，没有的必要，更没有如同万生灵般需要寻找伴侣而繁衍生息。她不懂这些，也不需要懂。

    这是鲲一族的天命，天不会容许这世上现另一个如此大的存在。

    柷敔以为，她这一生会和以前所有的先辈那样，待得沉睡足够的时间，一朝化鹏，留一代之后飞升天际。

    然而，即使是天，也会有预料不到的事发生。

    千万年的睡眠时间，作为鲲的她因为没有过任何其他的想法，就连梦都是不存在的。

    可是，在某一天，那一片寂静无音的黑暗中，柷敔突然觉到了有什么东西的神识在靠近。

    那就像是……曾经无数次肩而过的海中游鱼，小心翼翼地碰她，却又很快离开。

    只是这一次，这条小鱼的好奇心和胆似乎都大了不少。

    化鹏的时间还没到，柷敔只是在睡梦中确认那条小鱼没有恶意，便又睡了。

    可是，小鱼却因为柷敔的纵容，胆更大了些。

    终于，在几次被吵醒后，柷敔不地用神识拍了那捣的小鱼一。

    那小鱼嗖得一跑了。

    柷敔愣了一会儿，随即觉到一从没受过的绪，柷敔从没有过这样的绪，她不知这是什么，但直觉觉得并不坏。

    吓跑了小鱼之后，柷敔继续睡觉。

    她以为那小鱼不会再来了，没有什么生灵敢挑战鲲的权威，可不过几天，那小鱼竟然乎意料地又现了。

    这一次，不仅是简简单单地观察碰，柷敔分明听到了那小鱼在对她说话。

    “你好，你醒着吗？”

    柷敔没有回答，她想看看这小鱼到底是想什么。

    片刻之后，鲲听到了小鱼的自言自语。

    “睡着了啊，那我次再来吧……”说完，小鱼的神识整个撤了。

    柷敔有些好奇，这小鱼究竟是想要什么了。

    这是她第一次对什么好奇。

    糟糕的痛觉还在，不过这对柷敔来说还能忍受。

    她没有等多久，那小鱼便来了。

    这一次，她们终于对上了话。

    “我叫聆夜，是禹族的公主。你叫什么？为什么会在我族天晴之海附近睡觉？”

    禹族？柷敔想了会儿，终于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妖族，只能生活在海中。

    聆夜的声音很明亮，听着就让柷敔莫名想到海面上的天空。

    “吾名，柷敔。”终于，在以为自己又要被无视时，聆夜等到了这觉很大的神识的回答。

    聆夜为禹族公主，禹族未来的女王，自幼便修习了通灵之术，能通过神识与其他神识接、沟通。

    她对这很兴趣，直到有一日发现了在禹族的家园、天晴之海附近这一无比大的神识。

    还好，神识在沉睡。

    她担忧这个神识可能对她的家园造成危害，所以悄悄地接，终于得到了回应，乎意料地发现那神识异常的单纯，单纯到可。

    在互换名讳之后，聆夜更积极地去找柷敔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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