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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陷了的黑暗。
听话,睡一觉。醒来之后,莫林会送你回地球。他会彻底洗去你的记忆,回到你的外婆边,回到你的生活中,回到和平的、遥远的地球。
穆弦,你听到了吗,你看到了吗?
没有光,也没有任何声音。只有我站在一片茫茫的黑暗里,失声痛哭。
为男人,为军人,我也不允许自己,在心的女人面前死去。
他沉默的容颜,凝滞的神,明明近在咫尺,却变得遥不可及。我的前阵阵发黑,意识已经开始沦陷。
“不、不!”莫林连声说,“我不会!小,我当然不会!小,快去毓山,莫普刚刚走了我才敢唤醒你。指挥官已经离开一个小时了。我、我……小,我违抗了指挥官的命令,我不知叫醒你是对是错,我……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蠢了,是我傻了。我忘了你有多温柔,就有多冷酷。冷酷到可以自己一个人去死,冷酷到可以抹去我记忆中的一切。可你知不知,那等同于抹去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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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天旋地转。
而我无论是死去,还是继续在毓里沉沦三千万年,都不会忘了你。
不要啊!不要啊!
如果历史上我注定要死,如果我一己之力曾经成功,你不要来,不必来。
无论如何,舍不得你死。
我泪满面的摇:“谢谢你……谢谢你莫林,你得对……”话没说完,我的已经往前疾速冲去!
不要离开我!
不要让我忘了你,不要让我活得懵懂而快乐,就像从没过你。我答应你不死,答应你活着。至少让我可以思念你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唤:“小、小……”
我的妻,我的华遥。
穆弦,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还是不懂呢?
脑袋还很沉,我哽咽得几乎说不话来,一把抓住莫林的胳膊,丝丝着说:“穆弦呢?他人呢?不要清除我的记忆!不要!”
依稀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很沙哑,也很温和。
浑浑噩噩,痛血骨。
抱歉,华遥。我舍不得。
“我懂。”
可是穆弦,你怎么能这样?
……
难直到死,你都这么固执,你都不懂,我要什么吗?
我一个人站在这里,掩面痛哭。
话音刚落,白的神力光芒从我全爆,瞬间膨胀成一个浑圆的光球。我一从床上飘起来,着气,惊惶的看着莫林。
……
迷迷糊糊间,我觉到自己落一个熟悉的怀抱,一轻,已经被他抱起。他的容颜远远近近,模糊不清。像是被光笼罩着,又像是抱着我走在黑暗里。
我猛的睁开,一室明亮,熟悉的房间。莫林趴在床边,红呆滞。
饭菜里有药?!他想、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