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三清晨,卧室(2/2)
一个月后,我在书房,盯着自己练的毛笔字,“不应该啊,都一个月了,怎么还是没什么长进?”
“又不是没被操过”,他笑。
(十九)
他立马收声,低头卖力伺候我的脚,胸肌上还顶着骚犬两个大字。
听完,我用脚掌扇了他一下,“再多嘴,用笔操你!”
在他半无奈半撒娇地补充完后,我终于大发慈悲,扯着他的奶头狠狠地掐了一把。
(十八)
我玩得不亦乐乎,他脸红耳热地纵容着我。
“主人,贱狗的奶头好痒,求主人帮贱狗揉一揉。主人,求你了。”
前戏调弄完,我才开始在他身体上写字,他上半身躺着书桌上,我单手按住他的左臂作为固定,先提笔在他胸膛上写上“狗奴总裁”四个大字,然后围着他的鸡巴画了个繁复的礼结。接着让他抓着腿弯把腿大大地分开,被我在他两边大腿内侧写上“会舔耐操”、“天下第一淫犬”的评语。我欣赏了一会儿,把人翻过来,在屁股上像给牲畜盖章一般写了个优字圈起来,接着在脊尾向下画一个屌,指着他的骚穴,然后在旁边批注:“欠操”。
他正跪在桌底舔我的脚,听到我说话,便抬头说:“主人这一个月光顾着玩我了,哪有心思练字。”
我最近爱上了练毛笔字,于是也顺便玩一玩圈里很热的人体写字。这算是一种变相的语言调教,在狗奴身上写满“健壮犬奴”、“骚狗”之类羞辱性的话,一方面暗示了奴隶的低贱,一方面也宣示了主人对这具肉体的占有。每次在写字前,我总要先用毛笔扫他的乳头,骚弄他的马眼,然后好玩地看着他难耐又不敢躲开的表情。
“还有呢?”
去年这只蠢狗跟我求婚,我一直是个浪荡无情的人,从来不觉得一纸婚书能证明什么,但最后还是应了他。婚礼请了圈子里相熟的人,很多都是最早进圈就认识的朋友。乐声响起,新人入场,我穿着利落款式的婚纱,他穿着帅气的西服。宾客们站在红毯的两边,掌声四起,平时一些总爱一丝不挂的,今天也西装革履地站着,然而这个新郎官却带着项圈铃铛,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我握着那根系在他项圈上的牵引绳,利落地迈着步,而他也在我的控制一步步地向前爬去。等走到司仪面前,我比了个手势,他便模仿狗的姿势蹲坐下来。然后,宣誓开始
“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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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想让主人用力地掐一下”
“想让主人摸一下”
“什么感觉?”
“痒”
“这次是插到马眼里去”,我邪笑地看着他。
昨天晚上答应了起床要帮他打领带,于是现在我坐在床沿,他蹲在床边,我低着头给他打了个漂亮的温莎结,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系好,我轻扯领带把他拉近,在他的下颌轻咬一口,又吻了吻他额头。他眼里暗含深情,也蹲着回吻我的手:“谢谢主人。”
“求我啊。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