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chunse好,肯教玉人羞(1/2)
也许是在梦里。
雪肌乌发的人眉致,他坐在你边,低去解你的衣带。红烛纱帐,白轻薄的亵衣松松披在他肩上,一截雪白纤细的脖颈。
你住他的颌,迫他抬起来。那张致的脸在烛火映照更加丽,左边角一妩媚的泪痣,你觉得朦朦胧胧或许在何见过。
你低咬住他结,他发一声小小声的惊呼,尾音往上,有些勾人的意味。他的很柔韧,你肆无忌惮抚摸过他腰腹,畅的线条,恰到好的肌,在他雪白的肤上留几指痕。
他跨坐在你上,有些吃力的模样,后一吞你的,你那相比常人有些过于,以至于显得他的后过于了。温的甬咬住你的,这觉很,于是你懒得再顾忌他的受,抓住他的窄腰毫不客气往一拉,顺利破开的阻挡到最,对方猝不及防之被狠狠竟然克制不住后搐了。你在对方加搐的里快速着,每次都挤开闭合得的,抵到对方最那死。
最后时,的被对方肚里,你瞧着他小腹似乎都被喂得微微涨起来。
他角微微发红,双空茫茫的,那双漂亮的睛浸在泪里,你冷看了一会,然后继续在他上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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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照屋里,空气里还残留有微微的甜味,是某些特殊香料燃尽的味。
你撑着床坐起来,被来,你赤的膛。你转瞥见边躺着一个容颜清冷的男人,他同样赤的上全是青紫错的指痕,双艳红胀,混合着双间的白浊与大侧的红痕显得格外靡。
你想起昨晚的梦——也许该说是昨晚确实发生的事。
你沉思了一会,清晨的望悄悄冒,你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于是你转吻住边人的,一手打开他的将自己的他还红着闭合不上的里,打算再缠绵片刻。
他的很甜,甜得像你以前不知什么时候吃过的糖,你忍不住回想昨晚你是否吻过他——人反手从枕一把匕首,朝你脖刺去。
理所当然,匕首被你打飞了。
你折断了对方的手腕,抬起居临的看着对方。
那张脸十足陌生,你确定你不认识他。
他一个微笑:“你不愧是一个十足谨慎的人,从昨晚到现在,这是你唯一一次吻我。”他那双浅粉的薄说话之间渐渐发黑:“我了毒,真好,它没有被浪费。”
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疑。
你想不通对方在什么——手的机会那么多,他到底在顾忌什么呢?
你歪着打量他,他此刻的神里带着十分的厌恶与憎恨,却笑得越发妖艳,你觉得此刻的他比之前那一副故意装来的冰山雪莲的样好看多了。
毒发得很快,作为将毒涂在上的代价,他此刻已经动弹不得,连话似乎也说不来了。然后他睁睁看着你仿佛没事人一样走床捡起了那把匕首。
你割破了他的咙,他的血淌满整张床,你随意沾了一,指尖上是带着腥味的甜。
你随意看了看,这房间看陈设像是客栈,可空气里还没散尽的香与彩靡丽的床铺提醒你,这里大约是间青楼。
床上那个人睛里还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憎恨,你盯着他脖一圈细到几乎看不见的线啧了一声,觉得早上突然会吻他的自己可能是脑坏了。你有无趣的站起来,见衣架上摆着一件红衣,全上一装饰也无,只有一条金线织成的腰带挂在一旁。你凑近闻了闻,一极浅的香味从袖上散发来。你觉得这味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
衣架旁就是大的铜镜,光可鉴人,你瞥了一,镜里全赤的男人大英俊,表冷漠,眉若刀裁,目似寒星。
你确认是你自己。
于是你转去里间洗了个澡,随后披着漉漉的发穿上衣服走了。
——当然,走之前你没有忘记把那个杀手的钱袋拿走。
据杀手的说辞,你此刻已经中毒了,且此毒毒之,令杀手本人都短短一刻暴毙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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