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1/2)

    贺骋觉得最近的季老师有奇怪,而且是那可见的行为反常,表现为在事上过分需要贺骋,比如完还抱得很不让贺骋离开哪怕是去,比如醉自己主动投怀送抱,比如在床上说一些以前从没说过的放言语。

    即便是往之后,季川衡也不是个耽于的人,只面对贺骋时予取予求,一直以来都很少主动。而季川衡近来表现的主动和粘人,并不是被贺骋调教的那服从的状态,而更像是一极度缺乏安全的索取。虽然并不是非常明显,贺骋还是察觉到了季川衡行为里的微妙区别。

    舒林前几天打电话给贺骋,要他周带季川衡回家吃饭,清明节也快到了,方便的话再和他们一起去给爷爷扫墓。贺骋想想都知季川衡不会答应,两人赖床的时候便随提了一句,季川衡果然不是十分愿意,但没有直接拒绝,只说到时候看看有没有时间。贺骋知周照惯例他应该去心理咨询,他可以没有那个时间。

    两个人躺的舒服,周末也不着急起床,随意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这时候昨天和衣服一起扔在浴室里的两手机相继响了。贺骋季川衡的腰,他撇撇嘴三步并作两步跑去拿,昨夜疯狂的痕迹还留在季川衡的上,偏偏贺骋就是要看他事后扭羞臊的样

    陈博延说检方告知他找到了新的证据,要贺骋也一起过去看看,警察则告诉季川衡他那场车祸的肇事司机也有了线索,需要他去一趟。

    谁也没想过事会有现在这样的发展,仿佛一那些本该人间蒸发的证据又都合合理的现了。

    虽然细想起来有些诡异,但都算是好消息,不疑有他两个人迅速洗漱,然后分离开了家,一个奔法院,一个奔公安局。

    早上门的时候还晴空万里,等忙活半天来,外面却悄默声的起了雨,得还不小,没一会儿就在公安局门淹了一层。

    这谁能想到带伞呢?季川衡拎着包站在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手机也快没电了。季川衡省了电量给贺骋发消息,贺骋应该也有得忙,一直没回复,他便回去找自己相熟的小警员,等雨见小了再走吧。

    如贺骋所想一致,指向肇事司机的证据不是以前无意义的监控或者什么目击者,而是一份详细的来源不明的买凶记录。如果他们没猜错,那一定还有其他的检举材料,比贺骋准备的还要充分详细。因为季川衡注意到公安局里很多人面都不好看,若是那位局无法安坐,不知还要牵连多少人,自然人人自危。不过那些东西就是他们无权查看的了。

    季川衡想破也想不通会是谁的,窗外漏来的冷风的他打了个嚏,不止没带伞,他衣服还穿少了。这几天天气忽冷忽,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大舒服,宿醉后遗症都还有些,着急门没留神,回了家还是先找药吃吧。

    比起他这个案只是通缉了嫌疑人,买凶的人不是来自汇京就是来自局,他这会儿想问也问不来。贺骋那边应该够他和陈博延忙活几天了,好在如果真了审查步骤,一切就不需要贺骋再心太多了。

    到了今天,现在这一刻,无限接近真相的这一刻,季川衡才敢说自己放了,整个过程他知的越来越少,反而是贺骋为了他一直在努力追寻真相。

    季川衡刚才看到信息,汪沉说周他弟弟回来,咨询要顺延两天。不久前梁莹打来的那个电话,勾起了季川衡说不上太好的回忆。

    那时候的季川衡刚刚结束实习期,早已断绝和父亲继母的来往,大约也是现在这样的季节,他回了趟老家,然后意外在墓园里见到了梁莹。

    季川衡本来对梁莹没什么印象,因为是母亲那边的亲戚,唯一的来往就是逢年过节他自己回外婆家的时候见一面,成年之后更是没再见过。不知梁莹怎么想的办法,打听到他这次回家去扫墓的时间,然后等着他来,见了面直截了当求季川衡主,把这几年的遭遇一脑说了来。季川衡看着她上遮挡不住的伤痕,像看着小时候的自己,他不可能不

    那便是季川衡职业生涯里的第一次法律援助,有了试图为自己维权的经验,当时的他非常了解这类刑事案件,几乎独立完成了那场官司。季川衡带着梁莹和她妈,前后了将近半年时间,来回奔波吃尽苦,最后死活讨到了一句公。也是这个案的细节和经过,他没有主动分享给任何人,包括他的学生,包括汪沉,也包括贺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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