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匪首的末ri(5/5)

    她从衣服袋里取一个小袋,还有一个竹撑。那竹撑前面象个鸭 嘴,老鸨让其他人把方素娟四仰八叉地抬着,用力向四围拉,让她无法挣扎, 然后把那竹撑方素娟的,后面一,那竹撑的鸭嘴张开了,把个女 匪首的撑开来,成为一个的大,然后,她打开袋,袋对着方素 娟的一倒,然后把竹撑来。

    这可是嫖客们对付不听话的女最恶的一办法,里装的是剪得只有 两分的碎发,一里,在腹压的作用自行闭合,带着斜茬的 发就扎在上,也不,浅也不浅,又疼又麻又,却是持续不断,刺激 的是人的神经,就象在里爬满了蚂蚁一般。

    一般,上了这刑,这女人一辈就算完了,因为那碎茬不来, 她就永远别想同男人同房。而且,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忍受那让人骨悚然的麻 女们是老鸨的摇钱树,才舍不得这么对付她们,可对方素娟就不同了, 如果不是因为官家要杀她,还真想把她到院了里去给自己赚他几年的钱。

    完了发茬,老鸨用手指从方素娟去,了两,让那些 茬尽可能多地扎在她的上,然后让大伙把她放来,只用两个人继续架 着,让她自己走着示众。

    那怪怪的受一阵阵袭来,方素娟心里把老鸨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也无 法抗拒那刻骨铭心的麻,这痛苦比刚才那更加可怕。如果她保持 着一姿势不动,那刺激还稍微轻一些,偏偏她们要拖着她游行,脚底一动 里面就又又疼,她只能尽量把叉开,那样完全象一个发妇,引来一 阵阵嘲笑声。

    这还不算,老鸨又让士兵们帮着立起一个一人多的木,几个女人 动手把方素娟半吊在架上,在她的两侧到私抹了薄薄一层蜂。这 可坏了,成群的蚂蚁闻见味聚拢来,顺着她的脚和向上爬。没有女人不怕蚁 的,方素娟细的就更怕,看着蚂蚁爬过来,她吓得两脚,一里 就痛难捱,可如果不,蚂蚁爬上来也一样难过。

    「求求你们了,大妈大婶。饶了我吧,我知错了,快让我死了吧, 作,也要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

    她在那里,其他人则在那里笑,笑他们的仇人如今丑态百,笑这个曾经 令四乡不宁的女匪如今也是这样生不如死。

    这惩罚一直持续到所有的人都看累了为止。当那个屠夫的老婆从一个宪兵 手里接过步枪向她走过来的时候,方素娟激动得又哭了起来,亲娘亲地一个 劲儿叫,仿佛那屠夫婆是他重生父母一般。

    「等等!」老鸨喊住了屠夫婆:「别让她死得太难看,咱们还得让她着 那两片和这漂亮脸儿给别的老爷们儿看呢。」

    「那你说怎么办?」

    「来,大伙帮帮忙。」

    老鸨又指挥着一群女人把方素娟放来,却用绳拴住她两只脚踝,把一 只脚吊在架上,另一只脚拴在架,令她的骨盆立起来,和私都暴 在最方便观看的角度,这才让那屠夫婆去行刑。

    方素娟真希望那屠夫婆用的是一只打兔的火枪,那大片的铁砂能把自己 女人的地方打个稀烂,免得死了还让男人位继续看。可她也知这是一奢 望,现在对她来说,能够快一儿死已经是一乐趣了。当那步枪向她的私 来的时候,她甚至非常合作地忍着疼把自己的迎上去。

    方素娟死了。尸就在河滩上放了好几天,有专人时常往她上泼些河, 使尸一直保持,因而能够以尽可能漂亮的行展览。

    报纸上第二天就登了对方素娟执行死刑的消息,还用好几版的篇幅登了 方素娟光着被几个女人折腾时的组照。不过,那几个女记者拍的照片因为角 度太过不堪而没有见报,只在暗中传于那些得起钱的乡绅手中。

    方素娟死后,本地几个知名的女匪都吓得跑到外地去了,剩一些小山女 匪和山寨中的女喽罗以及匪属们,都怕落到方素娟一样的场,所以凡遇官军剿 山,见势不妙就先一枪把自己给崩了,再不敢过度顽抗,生怕失去自尽的机会。

    许多年过去了,当年看过决方素娟的人们提起这个女匪首来,仍能说得 她的貌和执行前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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