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48第三人(1/2)

    炎日的光,焦烤着生机盎然的与绿叶。

    方初抬起一只手为自己遮,另一只手拢住四指遮在上,一旁的石桌上放着一个浇壶。

    她心里正想:暑蒸的大天,也难怪还是开得这么卖力,这副在恶焰中被灼烧得绝艳的样令她不禁想起一个人,遂嘴角笑。

    偏偏这时,院门来一个熟悉而崭新的人影,晃了大太人的

    “你回来啦。”方初笑起来。

    肖凉今早一气吞了十个包,就去显正街理发洁面了。他从未将发剪得这么短,鬓角往上都是齐刷刷的,连面上也多了几分凶气。

    但最让她怕的还是他的睛,那么森森地看向她,就像吞掉她的那个清晨。

    等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被肖凉扛在肩上。他现在瘦得厉害,嶙峋的骨硌得她肚疼。

    方初拿拳使劲砸他,那瘦削的男儿躯依然如磐石。“你什么?”她小声嚷

    肖凉另一只手轻拍她牙“嘿嘿”一笑:“你!”

    他把她轻放在西厢房的床上,熟练地除去衣,没有一次那样极尽缠绵,这次是放肆的、烈的,吻像是急燎原的火,嘴边青茬如草挲在她前,扎刺着生的果。

    肖凉一脱,那东西生龙活虎地弹来,直指人那被淡灰发覆盖的幽窒之。他掰开那里,看着狭窄仄的小,瞳孔缩。

    还没到那个时候,那个能完完整整地得到她的时候。捺住心燥郁之火,他一端与少女那无比贴近。

    如业火贪恋清泉,毒藤缠秀木,猛虎嗅幽林,少女的柔化开戈,馨香令人沉堕。

    战酣之际,窗棂上响起一阵古怪的小调:“在绣房中,绣绫忽听得……我的妈妈娘叫一声,她叫妹洗菜心哪……浪当浪得索……她叫妹洗菜心哪……”

    那声音,就像老爷爷唱旦戏——,又诡异又好笑。方初竟然听来了,是李晋。李晋在院里,离窗很近。

    她一抖,向床后退,却被肖凉的圈禁在怀里,脸颊上被挲得发,听见他说:“怕了?”

    “李晋……李晋在外面。”

    肖凉的动作则更加肆意:“怕什么?他们都知。”呼间的气熏腾着她。

    “知什么?”她问。

    他的那如铁,依旧磋磨着她的。肖凉都能觉到那如鸟小嘴般的端,舒服得轻叹一声:“知你是我的小婆娘啊。”

    方初倏然抬起,盯着上人那副沉迷不已的样,突然到空气冷了起来。却被戳得发疼,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肖凉好似惊醒了一般,目光灼灼:“阿初,给我生小伢好不好?”

    窗外,李晋正弯腰在井沿洗菜,夹着嗓,自认为唱得不错:“小妹河洗菜心哪,跌咯戒箍,一只一钱八九分……跌得家好伤心哪……浪当浪得索”

    “哪一位年少的哥哥,捡了的戒箍啊……许他烧酒大半斤,还有瓜生哪……浪当浪得索”

    “小妹与他结为婚哪……浪当浪得索……小妹与他结为婚哪,结为婚……”

    那歌声吵得方初一阵心烦,她没有答话。

    肖凉心难当,迫不及待地冲来,他握着刃,将细细涂抹在小上,双发直地说:“你就要生小伢了……”

    ——

    李晋能察觉来,肖凉变了。

    以前的他兴不兴,都能来。现在的他总是一副表,从方初房里来也是一样,李晋看到他的脸,还以为小两之间闹了什么不开心,可肖凉中午照样吃完了一大盆辣拌宽面条,酒量照旧。

    还有,肖凉以前杀人总是很利落,除了那次在青龙帮船上发狠连扎大烟鬼十数刀,他从不折磨和玩人。

    可今天午,李晋见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肖凉。

    那个毒的婊被抓到他们面前,在一个废弃的火神庙里。林隽暂时找到这地方,暗中理一些人。

    废庙里的光线被厚厚的尘霭所吞噬,但男人们仍能看清那跪坐在地的女人衣襟里艳的光辉。

    自从九岁被大烟的爹卖窟,玉如意练就了一勾引男人的本领,对“男人本”了如指掌。哪里该,哪里不该;什么时机要,什么时机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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