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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司斐邪察觉到不对劲，赶忙扶住即将倒下来的黎戎谦，用自己的衣袖帮他擦汗。

    玉牌一现，两人回宫畅通无阻，只不过当跨进殿门的一瞬间，一股子寒气直冲司斐邪脑门。

    “估计那人死的时候柳姑娘不在。”

    黎戎谦和司斐快步出了关雎楼，他顾不得灵为何没出来，只急道:“我们快些，今日太晚了，回去后免不了责罚。”

    “黎儿醒了?”司懿柔笑了笑。

    司斐邪真的不说话，捂着嘴狂点头。

    黎戎谦正在吸气，结果司斐邪手痒偏要拍他背，这一拍让黎戎谦咳了一声，司斐邪傻傻道:“这不会要吐血吧？能不能咽下去啊?”

    司斐邪突然大力拽住黎戎谦，顺势接过后倒的他，打横抱起，“你刚刚花了许多力气，我抱着你走，你也别担心，天塌了我顶着，谁要罚你过我这关。”

    黎戎谦太累了，想不了别的，头还很疼，便缩在司斐邪怀里，任由他抱着，反正从小抱到大。

    黎戎谦感到奇怪:“为何你连他死在何处都不知道?”

    司懿柔没搭话，端起桌上的茶呡了一口，指了指司斐邪。

    弦音起，空灵悠长，黎戎谦的手指纤长有力，每拨动一次弦，柳念的心都会颤一颤，可半个时辰过去，黎戎谦额头布满汗水，依旧没见到灵。

    “怕什么，有我在呢。”

    “你还知道你贪玩?”司懿柔挑眉，“要不是父皇偏爱你，你知道下场么？别说小黎了，就连你都会被拖出去一刀咔擦了。”

    司斐邪立刻认错:“是我贪玩让小黎带我出去，阿姐莫生气。”

    “什么？！”

    司斐邪放下黎戎谦，还有闲情让他慢点，黎戎谦朝司懿柔拱手，开口道:“柔姐姐，是我用了玉牌，也是我让他陪我出宫玩的。”

    “小黎最喜欢糕点，他睡觉还乱蹬被子，有一次还和我抢，害得我受了寒。”

    “不会的，江公子那么爱柳姐姐，不惜为了姐姐舍弃一切。”一苒抱住柳念，伸手擦掉她的泪水。

    黎戎谦拽着司斐邪匆忙离开，柳念终于趴在木桌上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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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面柳念双眼睁大，浑身发抖，为什么没有用呢？

    “切，父皇要是不偏爱我，我还不会这么干呢。”司斐邪小声的嘟哝一字不落全进了司懿柔耳中，黎戎谦见司懿柔面色铁青，连忙拧了一下司斐邪让他闭嘴。

    “好!很好!来人，把太子殿下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司懿柔穿着紫色锦衣，一根水仙步摇在乌发中十分灼眼，她抬眼看看司斐邪，问道:“回来了?”

    黎戎谦忍不下去，起身把司斐邪拽到身边，“你坐这，不许说话。”

    “唤不来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身体四分五裂，还有一种是灵在某处不愿出来。”

    柳念垂下头，轻声道:“不愿意出来吗？是他不愿意见我吗？”

    一苒一个人坐在角落，幽幽道:“原来传言都是真的…”

    黎戎谦太阳穴突突直跳。

    司斐邪脑袋上挨了黎戎谦一掌，黎戎谦收了三弦筝，对愣神的柳念道:“柳姑娘，今日恐怕来不及查缘由，明日我还会试一试。”

    司斐邪忍不住搭话，他一手搂着一苒，一手拿着画，然后对一苒道:“我告诉你，小黎小的时候天天穿着粉色衣裳，我差点以为他是女孩。”

    第六章 愿意纵容

    “啪!”

    “不用了，姑娘客气。”

    “小黎他…”

    柳念几乎瘫在地上，无力道:“多谢黎公子，一苒送送公子吧。”

    司斐邪见她身旁有五六个拿着棍子的人，吞下口水，怀里的黎戎谦眼皮微动，迷迷糊糊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