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虞美人02(2/3)

    徐南寻住的那间屋烧的七七八八，扑灭火后他们在屋找了半天，从铜盆里找到了一块帕，许是先前盆里盛着，这帕浸得，没被完全烧毁，隐约能看帕上绣的纹是一簇赤火，绣工糙，绣线是普通蚕丝，但帕布料看似是麻布，质却同麻布区别很大。庄无人识得这块帕，似乎是徐南寻自己的，可这也不像是徐氏族人会用的布料，孟怀英和杜寒枫便拿着这帕去附近布庄调查去了。

    裘尚便将温别玉回屋后的事细细说与他听。

    虽这么说，但还是以防万一，叫人拿来了面罩遮挡，好在这些虫蛊毒气微弱，且禁不住火烧，火把甫一靠近，虫被火上便立即爆裂，一时间院里“噼啪”的声音不断。孟怀英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持剑，对着门一刺一挑手腕微微一转，门便应声而开。对着屋形，孟怀英收回迈了半步的一只脚。

    温别玉，裘尚见他仍然面发白，神疲惫难掩，便不打扰他休息转离开了。裘尚刚走，宋事和阿虎便过来了。虫蛊渡走后孟怀英又为阿虎疏通经脉调息息，于是他不一会儿便醒了，听闻自家公救的他，又是惶恐又是激，见温别玉醒了便央着宋家送吃时带他过来。

    温别玉从袖中掏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朝阿虎走去：“蛊以人血饲之，现我对这虫蛊毫无绪，只能尝试着以鲜血为引，将它渡到我上。”

    裘尚问：“那人呢？”指的是阿虎。

    说完他便在自己手臂上用匕首划一，又在阿虎手臂上划一个十字，在伤附近撒上药末，将自己的血滴在十字中心，便开始动力在循环。很快，阿虎手臂上就现一个移动的鼓包，裘尚看得蠢蠢动，想直接手将这蛊虫死，却见这鼓包一边移动一边越来越大，不由大吃一惊：“不止一只虫！”

    先前伤包扎好，温别玉就回了屋闭门开始调息力，这蛊虫在他的爆发是一阵一阵的，数次以后，温别玉也摸清楚了，母蛊每一次死亡，蛊都会失控，他也就随之毒发，而随着蛊虫繁衍得越来越多，每一次毒发都会比上一次更严重。温别玉尝试了几次用力控制母蛊，发现蛊虫可被控制，便决定控制虫蛊自伤，却因此气血上涌，息逆转。裘尚本在门外为他护法，一听屋动静，冲屋便看见昏死过去的温别玉，再一号他的脉，慌得赶叫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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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事便又着人抬了缸过来，显然是准备好了及时救火。

    宋事惊呼：“公不可！怎能让您以试险，我已派人去城找寻苗疆人了，一会儿或许就能寻到蛊教中人。”泗城在俞州南边，离苗疆不远，时常会有苗人在城活动。蛊教虽远离中原，但在苗疆是圣教，能找到苗人便能找到蛊教门徒。

    温别玉看着屋，又叫人往屋里丢了几个火把，叹：“也不知这么烧完，屋可还能留什么痕迹。”

    温别玉咳了一声笑：“让你们担心了，我有分寸。”他问，“孟师兄和杜师弟呢？”

    温别玉眉轻皱，很快又舒开来，想来也是，这虫寿命如此短暂，若非在阿虎不停繁，又如何会让阿虎一直昏睡不醒。那一团鼓包移到伤附近后就消失了，不过一会儿，温别玉到伤一阵意，动力也遇到阻，便知渡蛊已经成功。

    温别玉摇：“此蛊与蛊教或许没有什么关系，若他们能解，引到我上再解也是一样的。阿虎没有力抵御，恐怕撑不了太久。”

    温别玉醒来时日已经西斜，边只有裘尚在，见他睁开睛，裘尚递上一碗粥来，慨：“师兄，你胆也太大了，吓了我们一。”

    只因屋景实在骇人，地面，墙面，桌面每一个件上都覆满那白虫，甚至屋梁上都是虫，还有虫不停从掉落。温别玉站在孟怀英后，看见屋景，又没有见到徐南寻的影，便脆利落夺了边人的火把朝屋丢去。杜寒枫还没看清屋里况，本询问，就听见了屋里一连串的“噼啪”声，登时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