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虞美人04(2/2)

    裘尚自屋后便一直打嚏，温别玉将自己帕递过去后也被这味熏得有些难耐，杜寒枫憋着气挑眉：“你们相思楼，燃佛香？”

    温别玉接过：“替我多谢大人。”

    天已晚，裘尚本想趁夜摸黑偷偷潜相思楼里再细查一，被温别玉拦来：“今日她们了许多香，香味一时半会儿散不去，想必也查不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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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鸨母一脸讪讪，赔笑：“这是特意去城外观音寺请回来的香，在这间屋烧着除秽气的，又怕绕了其他客人的兴致，所以不曾开窗开门通风，气味便难免……”

    裘尚称是，又问：“虽然相思楼肯定有鬼，但师兄你为何确定就是那香就是今日的？”

    等衙役走开，三人走一段距离，杜寒枫这才摇叹气：“师兄，我们这是寻了方便还是帮人查案啊，这位算盘打得倒真响亮。”

    鸨母不敢说话，只站在一旁垂着。

    裘尚反应过来，燃香不能断，若是末香香篆形式过于简易，燃香时间不，那必定会时常开门重新打拓燃香，屋里便不会那么烟雾缭绕，那鸨母果然是说了谎。

    温别玉也颇无奈：“这事和蛊教的关系尚不明了，若不慎重理，只怕会影响到武林盟，只能先如此打算，等探清蛊教态度和他们形再决定怎么办吧。”

    温别玉说：“这三伤都不算，可见凶手所用力不大，三伤虽相似但度都各有不同，”他顿了顿，“我认为凶手武功并不，若是用银月刀伤人，应该不会致死。”

    裘尚拿帕捂着脸，瓮声瓮气的说：“那看来你们心也没多诚。”

    相思楼中，他们被鸨母拦在楼，鸨母又是哭又是嚎，说是接连三件命案于此有关，不敢再让人上去，怕扰了贵人福运，等温别玉拿手信，鸨母这才带着他们去到死者三人常去的那间厢房。意料之中，厢房被收拾的净净，连一发丝都找不到，甚至还燃了佛香。佛香清淡醒神，他们却燃了许多，以至于郁到有些呛鼻。

    临睡前他叫人将另一间屋的灯亮起，还着人在那间屋外候着，想自己已不在这间偏房休息的假象，不过一夜过去，未曾等到那位姑娘再次来访。

    温别玉蹙起眉，神竟显得有些严肃：“不是，是‘虞’人，蛊教，虞氏一族。”

    衙役面难，随即又展颜朗一笑：“那便劳累温公了，”他从袖中摸一卷纸递上，“大人嘱咐我将这个给几位公，这是大人的亲笔和印信，现衙门事务繁忙，大人实在腾不开，还请见谅，若有什么不便之，只拿着这文书差人去办就好。”

    鸨母好奇：“大人，可是这牌有问题？”

    温别玉说：“她们燃的末香。”

    温别玉其实还有一重心思，今日在相思楼见到的红影，他直觉是那位女，便想碰碰运气，那位姑娘今日看见他未死，不知是否还会到旧庄来。

    温别玉又看了一燃着香的香炉，便朝二人示意离开房间。不知怎么了，温别玉似是有，朝楼望去，尖地看见一个一闪而逝的红影，温别玉回又看向那间厢房，鸨母正给门上锁，他视线移向门旁边挂着的牌，取闻了闻，隐隐约约闻到一淡淡的荷香。

    反而一早等到了风尘仆仆的孟怀英和命垂危的徐南寻。

    杜寒枫说：“虞人草？清梨，明昙，这相思楼确实都以为名。”

    今夜探查不到什么，三人便回旧庄去了。

    温别玉歉然一笑，抬手对着衙役也弯腰拱手：“我本是同友人回家躲懒的，惹了老师不快，印信等皆被老师收了去，不敢私自接收文书，若是诸位大人有需要，不若将文书往上递送，我给老师去封信请他去提卷宗如何？”

    杜寒枫和裘尚以为然，几人再琢磨一番，分析不什么有用信息后，便了衙门打算去相思楼一探，一衙役拦在他们面前，作揖问：“温大……呃，温公，我们大人已将案卷移送文书拟好，不知……”

    温别玉摇：“没有。”环视一周没有看见有穿着红衣的人，温别玉便迈了相思楼。杜寒枫和裘尚早在门候着，见他才来便问他：“发现什么了？”

    温别玉说：“那间厢房叫‘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