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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妥。

    老杨试图说服付杨。

    他拍拍付杨肩膀，说：“阿杨啊，你就没有为以后考虑过噶？打算一直待在山里不成？你要是这样想。”

    他说着指了指楼上，又说：“那你考虑过孔老师没？你第一次跟我讲她就说这是你媳妇。那你有想过她能跟着你一辈也待在山里吗？她是城里人啊，可不比我们山里人哦！”

    付杨抓了把发，拿烟盒，三人一人了一。

    他了烟，低声说：“这些我都晓得呢。”

    “那你什么打算？”

    付杨又不说话了，闷声着烟。

    他现在也很为难。那片保护区守了六七年了，责任太重，要他突然离开太难。但是他也舍不得让孔漫跟着他一直跟着他待在山里，就像老杨说的，她是城里人。

    再说，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走呢。

    离开山里，离开云南，回到北京，回到她原来的路上。

    他吐了烟雾，慢慢说：“再说吧。”

    老杨叹气，也不再劝他了，都不是小孩了。

    烧烤散了，三人回酒店。

    上楼的时候老杨咂咂嘴说：“迟早把酒店开来玉溪！”

    郝成功起来，“加我一个，加我一个。虽然我没有多少钱，但也得跟着大佬有汤喝！”

    老杨笑：“不怕赔得只剩衩？”又问：“阿杨嘞？”

    付杨也。

    老杨就笑，“生意有赚有赔，赔了可就穷光一个了。”

    “还年轻，总是要闯一闯的。”

    郝成功忿忿不平：“老打工打怕了，还是得自己搞名堂。”

    老杨笑了，一人捶一，“有志气！”

    到楼层各自散了。

    付杨刷开房门去，把卡好，又调了灯光。走过去看了一孔漫。

    她睡得正香。

    将手里的矿泉放在她旁边的柜上，去洗澡。

    洗完澡后在卫生间把发才来，刚上床，旁边的人就嘀嘀咕咕地说着些什么。

    他侧搂过她，拍了拍低声问：“怎么了”

    本来不指望她回答的，倒不想她闭着回了：“…………渴…”

    付杨撑起，爬过她上。把拿过来拧开，将她搂起来哄：“来了，来喝。”

    孔漫还是不睁。靠在他怀里，觉到边有东西，张。付杨抬瓶，她里，她喝了大半瓶才摇。

    放矿泉，拧放好。

    他掀开被躺去。刚躺，上就贴了一柔温的。他无声地笑笑，侧搂，拍拍她的背。

    两人相拥着一夜好眠。

    孔漫第二天睡到快十一左右，被从没拉好的窗帘隙里来的光照醒，一刺痛从脑海里炸裂开来。

    她半起，着脑袋，环视了一圈室，没有看见付杨。

    坐床上缓了会儿，床的时候看见床柜上有一杯泡着柠檬片的。她伸手摸了摸，杯还是温的，没有凉。

    没有立即喝，而是洗手间洗了个澡，把发来，大脑里的痛减轻了不少。

    在电视柜面上看见了自己的旅行，拿起来细细保养了一番。到床拿起那杯柠檬一喝了，才发现是柠檬蜂，酸中带着一儿甜味。

    枕边放了一个手提袋，粉的。

    伸手提了起来，打开一看，是一件白棉纺的广袖裙。裙左侧腰边秀了几朵细小的山茶，淡中带艳，符合少数民族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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